如果当着整个b市名流政商的面被霍家赶出去,那孟家永远别想在b市混了。
“我什么都没做,是周笑做了不该做的事。”孟诗冷笑。
她转过身,一手搭在桌子上,另一只手叉腰站着。尖翘下巴微昂,贵气范被她拿捏的恰到好处:“霆聿,你知道周笑是高权译安排在余小姐身边的吗?目的就是拆散你们,以便他跟余小姐重修旧好。”
在场有不少人听说过余笙跟高权译的事,但没人敢议论,甚至不敢看戏。
“孟小姐,有些话私下说可以,今天这么大场合……算了吧。”
“对呀,余小姐跟高先生的事都过去了,就算是高先生安插人,也是他放不下余小姐,跟余小姐也没关系。”
大家充当和事佬。
霍母忽略掉大家的话,满眼心疼,“霆聿你带笙笙下去包扎,不对,先去医院查一下是不是骨折了。旁的事晚上再说。”
“笙宝,我……”周笑呆呆的看着余笙,想解释什么,但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因为孟诗说的是真的。
“晚上再说!”霍母回眸,眼神犀利,仿佛周笑是上不得台面的渣滓。
周笑被吓的瑟缩几下。
霍母早上得知她是余笙的朋友,对她以礼相待,当时还以为霍母就是这样温柔的人,没想到还有这么狠厉的一面。
她默默退到一边。
局面已经变成这样,她若是多说反而不好,但如果中途离场……影响也不好。
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参宴。
孟诗没想到霍父霍母这么给余笙面子,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居然没有丝毫为难她的意思!
狐狸精,果然会俘获人心。
余笙心都要碎了。
她没想到周笑待她不是真心的……
“等检查完伤口,回去安排你跟周小姐面谈,我相信你看人的眼光。”霍霆聿察觉到余笙心情不好,大拇指摩挲她的眼角,余笙的眼泪硬生生被逼回去。
“可是有些事能对得上。”余笙揉揉眉心,心绪很乱。
周笑打电话约她去酒吧见面,好巧不巧高权译也在,而且高权译见她之后,周笑就走了。
“也许是孟小姐说谎,我相信你的朋友。”霍霆聿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微微用力,把她揽到怀里,“回去再说,伤口还痛吗?”
“还好吧。”余笙漫不经心,满脑子都是她被朋友背叛了。
“唔——”突然脚踝被抬起来。
“霍大哥你这是做什么?”余笙的脚根本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看着霍霆聿帮她揉脚踝。
“还有知觉,骨头应该没问题。”霍霆聿把她推到椅背上,“休息会儿,帮你缓解缓解淤青。”
她个子不低,脚倒是跟身高不匹配,只有三十六码,还没有霍霆聿巴掌大。
不只是看上去像白瓷艺术品,手感更是嫩滑细腻。
霍霆聿揉着揉着,手指顺着她脚背的线条来到脚趾。
“不要。”余笙忙收回去,动作太快伤口痛的她脸都红了。
很快又由红变白,“霍大哥前面还有司机,你注意点。”
“吱——”后挡板缓缓升起。
余笙:“……”
宴会厅氛围压抑,省长跟市长工作忙,很快离开,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离席。
周笑坐在那边不敢动,她知道余笙一会儿肯定会回来,她需要解释清楚。
虽然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她只是单纯的不想失去余笙。
孟诗还想留下来吃瓜,但却被孟母强行拽走。
至于宋嘉煜,则是在余笙出场之前就走了,他可不想亲眼看到自己的女人跟别人订婚!
余笙拍完片包扎好回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周笑听到车声,搓搓手迎上去,“笙宝我有些话想……”
“小点声。”霍霆聿冷声打断她的话。
他绕到车另一边,弯腰抱起余笙,一路送进卧室。
出来时,周笑还站在门口,满脸愧疚,“霍先生,其实事情不是孟小姐说的那样,我可以解释的。”
“这边。”霍霆聿指了指茶室。
霍父霍母跟霍婷歆也在里面,都在等着周笑的解释。
“霍伯母,您不要误会笙宝,她没有出轨,要怪就怪我。”周笑见到霍母一下子跪下去,泣不成声。
坐在上位的中年妇人眉眼端庄冷厉,不屑的抿了口茶水,“我当然不会怀疑笙笙,现在问题是你,作为笙笙的朋友,为什么要帮别人欺负她?她知道你是那什么……高什么来着?”
“高权译。”霍婷歆提醒。
“对,她知道你是那什么高权译安插在她身边的吗?”霍母很生气,她很少看到笙笙的朋友,今天得知周笑跟笙笙玩的好,还很开心余笙有知心朋友,谁知道转头就发现不是朋友而是眼线!
“对不起。”周笑涕泗横流,“我是真心跟笙宝交朋友的,只是……只是我欠高先生人情不能不还。而且我打心眼里觉得笙宝跟霍先生般配,我从没想过撮合她跟高先生。”
“停!”霍母伸出手制止,“别说什么想没想过,咱们论迹不论心,做了就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