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赶快从我身上下去!”
褚炽半边身子都要被压麻了,还得腾出一只手推他一把。
“我怎么会在这里!”
宿醉后的男人头痛欲裂,他抬手按压自己胀痛的太阳穴,可当看清楚眼前景象的展辞春大惊失色。
“你有什么好大惊失色的?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谁醉醺醺地来敲我房间的门,死活硬赖着不走。酒品差就少喝!”
看着展辞春那张惊诧的俊脸,褚炽不慌不忙地起身,一手搭在屈起的右腿上,上下打量一眼展辞春那副刚刚起床不修边幅的模样,末了还锐评一句:
“人菜瘾大!”
展辞春则扯着被子坐在床边,那呆愣的样子居然真有几分被轻薄的小郎君的样子。
眼前的褚炽穿着一件宽松的、酒店配备的白色毛巾浴衣,被汗水浸湿的短发被她捋至脑后。
刚刚睡醒的褚炽比平时多了些慵懒和漫不经心,眼睑耷拉着凝着展辞春。
展辞春被看得咽了咽唾沫,喉结轻轻滚动,他不停地在大脑中搜寻着有关昨晚醉酒后的记忆,可想破脑袋也没能想起来自己昨夜都做了些什么荒唐事。
“展小少爷,你还要看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