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不愧是继皇太极之后的又一情种。
豪格用顺治的人头纳投名状,表明和清廷不死不休的决心。
他倒好,用娶顺治的亲妈来纳投名状,把皇太极气的住院。
公私兼顾了属于是。
消息传开,众人不免议论纷纷。
“孝庄能真心跟他吗?”
“难说,孝庄这个女人还是很厉害的,没有她,大清兴许二世而亡了。”
“怎么可能,努尔哈赤、皇太极,这就两代皇帝了。”
“后金皇帝也叫皇帝?你要这么算,吴三桂、陈友谅还是皇帝呢,我说的二世而亡,第一世是顺治,第二世是康熙。”
“情种就是情种,不管人家是孩儿他妈,还是别人的小老婆,他都照娶不误。”
老朱一家十分乐见这样的局势。
他们甚至觉得光是拉拢豪格、多尔衮还不保险,打算将来把舒尔哈齐、褚英、代善也设法拉过来,持续分化大清皇室。
时间一晃到了腊月。
赶在新年之前,多尔衮和大玉儿举办了婚事,建州诸部皆来祝贺,包括豪格。
老朱家也派了泰昌皇帝朱常洛为代表出席婚礼。
朱常洛就是那个因为红丸案而亡的皇帝,在位仅一个多月。
他是在毒发之后来到仁爱医馆的,被李中孚救治后,身体依旧不是很好,整体咳咳咔咔,但短时间内也死不了。
他那个时空直接被朱由校接掌了。
他则成了太上皇。
朱元璋不想看见他,却也不想他整天吃吃喝喝,荒淫无道,故而总会给他安排些边角料差事。
这次参加多尔衮的婚事便是适合他办的差事之一。
毕竟多尔衮日后虽然权倾一世,这会儿到底只是一名降将,地位还在豪格之下。
明廷派一位太上皇来观礼,属于是给大面子了。
崇祯时空在发生巨变,其它时空也不差事儿。
说回崇祯被大明皇帝们陪着上早朝这天。
一大早,李中孚早早就起来了。
低头瞧了瞧,李中孚苦笑连连。
没想到我居然也有独守空床的一天。
昨天大万贞儿去开元时空忙生意了。
他不得不经历几年来首次一个人睡。
“算了,就当回忆一下单身生活。”
李中孚从床上起来了。
刚洗漱完,中万贞儿和小万贞儿便牵着手一起跑了过来。
她俩全都穿着睡衣,光着脚,眼睛睁不太开,眼角还有眼屎,头发更是蓬乱,一看就刚睡醒。
“哥哥,我饿了。”小万贞儿道。
李中孚苦笑。
我怎么突然有种老婆回娘家,不得不一大早就起来伺候两个女儿的感觉?
“你俩先洗漱,把头发扎一下,我去做饭。”
“好。”
李中孚来到厨房,跟橱柜要了一斤面粉和五个鸡蛋、一把小葱。
面粉加水和成面糊。
小葱切段,连同打出来的鸡蛋一起倒进去,加盐和胡椒等调味,继续搅和。
锅里加油。
之后倒入和好的面糊,摊开摊薄,煎至定型后翻面。
如此反复两次,一张两面金黄酥脆的葱香软面粑就做好了。
又做了几张,李中孚关了灶火。
中万贞儿哼唱着苹果香走了进来:“哥哥,早上就吃这个啊?”
李中孚点点头:“先把软面粑端出去,我再切点牛肉,拿几根大葱,夹着吃美滴很。”
“喝的呢?”
“喝的?嗯纯牛奶吧。”
中万贞儿:
真敷衍。
果然你们才是真爱。
我跟小万贞儿就是意外。
吃过早饭,中万贞儿牵着小万贞儿去贞观时空找兕子玩儿了,顺便蹭饭。
李中孚边看易经详解边来到一楼。
刚在药柜后头坐下,他便感觉到有人在自己面前坐下了。
抬头一瞧,是大贤良师张角。
“少见啊张道长,哪阵风把你吹来了?”
张角摊开左手。
里面是六枚铜钱。
“嚯,顺康雍乾嘉道,小六帝钱,而且还都是宝源局的母钱,真漂亮。
张道长,听说你前段时间去了趟光绪时空,不会就是为了这六枚母钱吧?”
“李大夫,我想你看的是卦象。”张角道。
李中孚收起笑脸,走到张角旁边用张角的视角依次看过六枚母钱的阴阳面。
“上水下泽,这是易经六十四卦之一的节卦,主船行风横,有大风险,需好生节制,否则必有灾殃。你这是算的什么?”
张角道:“我算的是大宋国运。”
“大宋国运?为什么?”
“因为叫得上名字的这些大朝代,严格说来只有大宋是割据政权。
我始终有种感觉,别的朝代连通上仁爱医馆,要么繁花似锦,要么一劳永逸。
只有五代十国、大宋、西夏、金、辽、蒙古这些多年来互相割据征伐的朝代,才有无穷无尽的变数。”
“这我倒是可以理解,毕竟这个时间段太混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