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了解我自己,还是让你了解我?靠主观判断随意敲定答案的心理测试题吗。”时暮点了点头,“通过几张纸就想彻底摸透一个人实在天真,相信人会给出真正答案的想法同样如此。”
时暮微微向后靠着椅子,下巴微扬,从容不迫看着任思齐。
任思齐莫名紧张起来,赞同道:“也是,你……你说得对!”
“那么,对于我,你的发现是什么?”
时暮并没有放过他,曾经让任思齐听了个爽的声音,此刻像沁了毒的钩子悬在任思齐头顶。
任思齐清了下嗓子,迟疑起自己的判断,时暮防范意识这么强,怎么可能会被人心理控制,眼下任思齐骑虎难下,迟疑道:“你…我感觉你,就是…可能,大概啊,我是说也许,会不会是……”
结巴半天也没敢把结论说出来,任思齐翻开笔记本,看了看时暮,想要递出去的手没动起来,时暮不客气地抽走笔记本,仔细看起来。
任思齐如坐针毡。
良久,时暮笑出声,语气亲切了几分,“对我的分析可以出本书,你想的太多,我的行为举动没有那么多含义,每个人都有自己独有的肢体语言,这些并不能完全依靠模板去解读。”
任思齐点头如捣蒜,飞快接过笔记本。
时暮垂眸思索片刻,转移话题道:“华北救灾物资到了,带领车队的人叫从飞,你认识吗?”
“从飞?认识。”任思齐坐得挺直,像听课的好学生,“他和时郝打过架。”
时暮面露好奇,示意任思齐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