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升啊啊!!”
襄德美见怀初升摔倒,尖叫着想要将他扶起来。
却被金梓狠狠拽到一边。
风声控制住襄德美的手脚,金梓手中拿着一个工地砸墙用的铁锤,搭在肩膀上,蹲下兴致勃勃地看着怀初升剩下那条完好的腿。
“咱把这条腿也砸了吧!”她向众人提议。
也不只是提议,说罢直接抡起大锤砸在怀初升的膝关节上,发出一声沉闷的“砰!”
“呃啊啊……啊!!!”
怀初升疼得眼球都要从眼眶里瞪出来,就连惨叫都不再有力,断续沙哑。
“不——”襄德美疯狂挣扎,但她和风声在力量上的差距实在太大,完全挣不动。
“我儿就剩一条腿了……”襄德美动弹不得,被金梓手中铁锤吓得眼泪鼻涕横流,求饶道:“我求你们……你们想要钱我给……别砸我儿子了!!!”
襄德美因为极度的恐惧,哭得很难看,鼻涕眼泪混在一起,已经完全看不出来往常贵妇人的样子。
“你们这是在犯法知道吗?!!这是在犯法!!我要告死你们!”
在白鹤的治疗下,怀根生身体恢复的不错,这几声叫骂中气十足,只是他同样被白鹤牢牢抓着双臂,挣脱不开。
“哦?你也知道这是在犯法呀!”金梓毫不客气地反讽道:“我还以为你们怀家都不知道‘法’这个字怎么写!”
说着她照着怀初升的膝盖又来一锤子。
怀根生目眦欲裂,嘶吼道:“你们几个j表子!老子找人收拾死你们%¥……&¥#”
伊家三人蜷缩在茶几上瑟瑟发抖,成堆的粉蜘蛛死死地盯着他们,若是轻举妄动,恐怕可以当场领教一下虿盆之刑。
伊月修这是找人上门要报复他们!
郝徐薇还想尝试说动伊月修,她有些胆怯地小声道:“闺女啊……是不是……是不是还想着那个孩子啊……”
“孩子还会再有的,好好和姑爷过日子才是你作为女人最大的幸福……”
伊月修直接上前,一个巴掌扇停了郝徐薇下面的话。
“你可闭嘴吧,”金梓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觉得幸福你自己去嫁,你觉得被家暴流产幸福就去找家暴男结婚啊!搞什么幸福外包!”
怀根生想报警,可手机早就找不着。
宇悠游看着怀根生被白鹤抓着还扭来扭去找手机的样子被逗笑了,她从手提袋里拿出怀根生的手机笑眯眯道:“你是在找这个吗?”
怀根生看着自己的手机心下一凉,转头看向其他人希望能有人拿出手机报警。
但很快更凉的就来了,宇悠游又从手提袋里拿出好几部手机,还有平板,电脑,电话等电子用品。
“不要想着联系外面,你们能联系外界的东西都在我这里。”
什么时候拿走的?!不光是怀根生破防,伊家三人更为震惊,明明他们在门口的时候手机还在!
而怀根生这个在生意场上叱咤多年的精明男人,看着自己家里的恐怖景象,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被这些他曾经看不起的女人们蹂躏!
纵使再不甘心,怀根生也只得咬牙切齿地服软求饶。
“别砸了……我们不会追究……你们走我们不会报警……”
“再砸初升的腿要废了啊啊啊——”
但他的态度金梓还不够满意。
白鹤在怀根生身后给出了建议,道:“光砸腿多没意思,金子你把怀家这俩畜生的第三条腿都剪了吧!”
金梓又重重砸了一下怀初升的膝盖表示赞同:“这招好!我去拿个剪子。”
听到两人这般合谋,怀根生吓得手脚几乎僵住,眼睁睁看着金梓忍着恶心别过头,在怀初升身上胡乱地剪。
直到怀初升大腿根部全部鲜血淋漓,看不出样子。
怀初升亲眼看见自己的男性器官彻底毁坏,惨叫声破音后便结结实实地晕了过去,也不知是疼晕的还是崩溃晕的。
襄德美也是几口气喘不上来就要晕过去,但伊月修往她身上泼了一盆凉水,冰凉感扑面,她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看着落汤鸡一样惊惧扑腾的襄德美,伊月修的心里畅快了些,不知有多少次,她被打地晕过去后就会被这样泼醒,再接着挨打。
这才哪到哪,伊月修冷笑着。
怀根生就没有晕过去的福分了,毕竟有白鹤的治疗,他是不可能进入昏迷状态的。
金梓手中的剪刀在怀根生眼中一张一合,慢慢接近他的下体。
怀根生为了保护自己的命根子,突然间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疯狂挣扎,但这点肾上腺素飙升的挣扎也只是让白鹤皱了皱眉,手下用了些力,催促金梓快些下手。
“不要啊——”怀根生哀求着:“咱们老怀家不能没了根啊……”
“求求你们,我什么都能给你们……求你们别剪……”
“怀家还得传宗接代啊啊啊……”
另一边的伊月修也是看怀初升越来越碍眼,直接伸出双手手掐住他的脖子。
怀初升早已不知多少次掐住伊月修的脖子,体验掌控着她生命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