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是不是被动物抓伤或咬伤过,没打疫苗?”安云马上问道。
啊,安蕊想了想,突然脸色一变:“好像是被狗抓伤过,难道是狂……狂犬病?”
“不但是狂犬病,而且是麻痹期,就算是我出手,也已经是……”安云说到这里,没再继续下去。
“我当时还提醒了哥哥去打狂犬疫苗的,难道是他忘记了?”安蕊回忆道。
尽管这样,安云还是取出银针,开始施针抢救。
“安老爷子,安医生能治好吗?”大妈问道。
“哎!麻痹期,没有办法了。”在这一刻,安云仿佛又苍老了十多岁。
呜呜,小护士已经哭成了一个小泪人儿。
“那个,您就是他的爷爷吗?”
“你又是谁?”安云回头看了这个陌生青年一眼,并不认识。
“爷爷,他就是三叔带来见您的人,叫张汉水。”小护士忙介绍道。
“原来如此,不过你的事等一下再说。”安云说着,就要把银针扎向孙子的头部。
“等一下。”张汉水一把拉住了老爷子的手,让他施针的手停在半空。
老爷子怒道:“你要干什么?没看到人命关天吗?”
张汉水却是一脸淡定:“安老,这个病一旦进入麻痹期,你我都知道你孙子会发生什么。”
“而且你不是也说了,以自己的医术对这病情也回天乏术吗?不如让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