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数种情绪的转换。他眯了眯眼睛，试图从王燕飞的表情中看出一丝端倪，但却什么都没发现。
“你这家伙……真是……”莫言无奈地苦笑，带着一丝苦涩。自己身份被识破的问题显然没必要再问，答案已无关紧要。他指了指远处那些正忙碌着运输的无人机，说道：“原本预估需要三个小时才能运完，不过现在看来也快了。”他从袖中掏出一个中型核聚变装置，椭圆形、金属光泽的外壳上雕刻着细密的能量纹路，透出冷冽的科技感。随着他随手一抛，装置在空中缓缓变大，落地后稳稳嵌入地面。
“这是你接下来的能源。”莫言补充道，“如果需要嫁接传送阵，可以申请调配。不过你要记住一点——虽然你的能量是意识的延伸，但我们这里主要培养新生超能力者，除非有生命危险，否则尽量别介入。”他笑了笑，“不然就直接让你进来大杀特杀了。”
王燕飞点点头，然后微微一笑，说道：“那你跟我聊聊未来呗。”
莫言没有直接回答王燕飞的问题，反而轻笑道：“其实，别看我这样，其实我才20岁，之所以这么……”他的话还未说完，忽然被智脑的声音打断，仿佛总能准确无误地选择最不合时宜的时机冒出来。“王同志，所有材料已经准备就绪。”智脑的声音平静中透着干脆利落，它指向不远处逐渐离开的无人机群，“这里共有三条纳米生产线和140吨钢材，后续可以利用纳米虫群对建筑进行塑造。如果还需要其他材料，也可随时申请。”
智脑转头对莫言说道：“莫同志，建议您回去休息，您的健康状况需要定时监测和调整。”
莫言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似乎对智脑的关怀已经习以为常。他转向王燕飞，苦笑着说：“看吧，我才说了一半，就又被这家伙赶去休息了。”
他拍了拍王燕飞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说完，他在引导机器人的搀扶下缓步离开，留给王燕飞一个佝偻的背影。
停顿了下智脑回头问道：“你准备把工厂建在哪里？”
王燕飞淡然一笑，回答道：“就在太空吧，哪里比较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