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安研究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飞天遁地。
不过能刀枪不入也不错,其他功能慢慢研究吧!
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脱身。
他把玄武宝甲收了起来,唤来了大青驴,对它耳语几句。
李平安被安置在一个房间内。
一群嬷嬷手中捧着新郎那身华丽的喜服,走到他跟前,为他褪去旧衣,换上一身新郎的红袍。
换好衣服后,嬷嬷们又熟练地拿起脂粉,在新郎脸上精心涂抹起来,原本英气的面容在脂粉的映衬下多了几分柔和与喜庆。
最后,她们将一朵大红花端正地佩戴在新郎胸前。
而在另一个房间里,十个新娘身着五彩斑斓的凤冠霞帔,宛如十朵盛开的牡丹,娇艳欲滴。
为了今晚李平安到底先进谁的洞房,她们争吵不休,言语间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眼看就要打起来。
最后秋娘提议:“要不还是抓阄吧,一号到十号,咱们轮着来,这样公平。”
所有人都点头同意,于是开始抓阄。
秋娘写了十个纸团,放在盒子里,十位新娘每个人都抽了一个。
然后十位新娘一一打开字条。
亦菲:“我是十号!”
丽颖:“我是九号!”
一桐:“我是八号!”
幂幂:“我是七号!”
诗诗:“我是六号!”
圆圆:“我是五号!”
倩炜:“我是四号!”
祖贤:“我是三号!”
春丽:“我是二号!”
秋娘兴奋地举起纸条:“我是一号,相公今天晚上归我了!”
这时候听到外面有人大喊:“不好了,新郎跑了!”
十位新娘大惊失色,赶紧冲到新郎的房间一看,早已不见了李平安的踪影。
桌子上只有一封信。
秋娘打开信,只见上面写道:
“吾之诸妻,卿等可知,今之逃婚,吾心碎矣,实乃无奈之举。朔州有难,十万苍生濒于涂炭,数十万人命悬于吾身,如芒在背,如鲠在喉,吾不得不速归。
每念及卿等之容、之笑、之嗔、之痴,吾肝肠寸断。卿容似玉,卿笑如铃,卿嗔含情,卿痴醉心,吾与卿等之情,深似沧海,重如青山,此一别,仿若利刃割心。然吾身系军国之重,怎可因儿女情长而弃大义?吾李平安虽不忍离别之苦,却只得不告而别。
望汝等勿再寻吾,忘却吾之薄情,各寻新径,再续良缘,安度此生。切莫如吾,常陷相思之苦,空留遗憾。”
春丽咬牙切齿道:“这混蛋,居然逃婚了!”
秋娘捧着信,泪水涟涟,恨恨道:
“李平安,你是我的,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寻回来。”
此时李平安骑着大青驴,如风驰电掣,一路向南,穿州过省,只小半日功夫,就到了朔州境内。
前面一座光秃秃的大山拦住了去路,面前一座界碑上写着一行字。
“悬空山,擅入者死。”
悬空山,如同一片被诅咒之地,枯木横陈,不见生机。
这里被炮轰过一遍,又被火烧过一遍,那些早已死去的树木枝干扭曲,像是在痛苦挣扎中被定格。偶尔有几株顽强生长的荆棘,在风中瑟瑟发抖,尖刺上挂着染着血渍的布条,地上满是人和野兽的骨骸。
空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混合着沙尘的干涩和某种腐朽的味道。
李平安踏入悬空山,觉一股狂风扑面而来。狂风裹挟着沙尘,在这片荒芜之地肆意飞舞,模糊了视线,天地间一片昏暗。
突然,一阵窸窣之声在风沙中若隐若现,大青驴警觉地停下脚步。
只见一群手持弓弩的耗子从沙丘后窜出,它们身形瘦小,浑身灰毛,猩红的小眼睛却透着一股凶狠和狡黠,手中弓弩瞄准了李平安。
耗子们拉满弓弩,箭头在昏黄的光线下泛着幽蓝的光,显然是淬了毒。它们呈扇形散开,将李平安围在中间,小眼睛里满是敌意。
为首的一只大耗子,体型比同伴大上一圈,头戴一顶破旧的皮帽,帽上还插着一根不知从何而来的羽毛。
它呲着尖锐的牙齿,发出吱吱吱的尖锐叫声,目光警惕地喝道:“什么人,敢擅闯悬空山!”
李平安想了想,拿出和妖胜的龙头棍道:“我是李平安,不认识我,和妖胜的龙头棍总认识吧!”
“李平安?你不是被炸死了吗?”耗子首领看到龙头棍,赶紧命令手下放下弓箭。
“侥幸逃得一命,带我去你们管事的。”
“李公子请!”耗子首领毕恭毕敬地领着李平安往山上走去,“我们大王和山上原本的头领都已死了,如今新的头领是图奇,小的这就带您去见他。”
在一片沙丘之后,有个巧妙掩藏的洞口。李平安随着图奇进入地道,只见这些地道如蛛网般四通八达,延伸至陷空山的各处角落,数十万只耗子便在这洞中繁衍生息。
一路前行,来到一个宽阔的大厅。图奇听闻是李平安到来,赶忙上前迎接。
“李公子的大名,我们早有耳闻。我们陷空山也收到了上次李公子给发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