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业领着柳青青回到白家。
白夫人就大马金刀坐在大门口一张太师椅上,身后站着老管家和一众侍女仆人。
白家一众打手护院早都跑的没影了。
老管家在身后不停的给白敬业使着眼色。
白夫人一脸冷若冰霜:“白敬业,我还以为女婿买了个炉鼎自己用的,原来是给你准备的。”
“夫人误会了,女婿硬塞给我的。”白敬业一脸谄媚。
“白敬业,不要狡辩了,今天白家有她没我,有我没她,只要她敢进这个门,我就吊死在你白家门口。”
白敬业心想那敢情好啊,一言为定,双喜临门。
嘴里却不敢说一个不字,只顾一个劲的求饶。
“夫人,你听我狡辩……呸呸……听我解释,我不也想为白家留个后嘛,总不能让白家断了香火吧!”
“我没帮你生吗,你什么时候要我不给了,是你自己不争气,素素一样可以继承香火!”
街口围满了看热闹的路人。
白家一帮侍女仆人都低着头,恨不得自己耳朵马上聋掉。
老管家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
“你……你……你这女人简直不可理喻!”白敬业气急败坏,拉着柳青青转身就走。
“白敬业,你这是要去和这个骚货开房了,我不活了,我和你拼了。”
白夫人急了眼,直接扑了过来,又抓又挠,把白敬业脸上挠出一道道血痕。
白敬业不敢反抗,两人推推搡搡,白敬业被拉扯着进了家门。
柳青青也要跟着进去,被老管家带着一帮丫鬟仆人拦在门口。
老管家睁开了眼:“外人不许进入白家!”
说完仆人把门口的椅子搬回家,白家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柳青青无奈,坐在门口守了一夜。
夜深人静,柳青青看着满天星斗,不禁悲从中来,自己堂堂一个合欢宗圣女,居然落到如此田地。
“爹,你在哪儿,快来救我啊!”
这一夜
白敬业在床头跪了一夜。
柳青青在门口坐了一夜。
李平安没回白家,他已经得到来福的通知,让他今天别回去。
李平安只得找了个客栈住下。
镇妖司大牢
几个狱卒正围坐在一起喝酒吹牛。
“听说了吗,那白慕青把那个圣女炉鼎送给白敬业了。”
“本来就是白敬业出钱买的,只不过借他侄子过了一道手,你没看到诛妖榜上,白慕青还是零功勋值,他怎么买得起合欢宗圣女。”
“啧啧!那圣女,真是人间尤物,那身材,那脸蛋,要是给我睡一觉,我死了都愿意。”
“我要是能娶到这样的老婆,骨头打断了给她熬汤喝也心甘情愿。”
“别做梦了,17万功勋值,你这一辈子怕是都挣不到,咱们这些小卒,过过眼瘾就行了。”
“这可说不准,瓦片也有翻身日,万一哪天我走了狗屎运捡到几颗妖丹,也成了大修行者,我多买几个炉鼎。”
“别说了,喝酒喝酒,明天找几个窑姐过过瘾。”
几人都喝的半醉,没注意到房梁上一条金环蛇悄无声息爬到几人上方,把头垂下来。
一滴蛇毒从蛇嘴里滴下来,准确无误地滴在敞开口的酒壶里。
一个狱卒拿起酒壶,给每个人都满上。
几人喝酒吃肉,好不快活。
忽然几个狱卒同时捂住肚子,倒在地上抽搐起来。
“这酒……有毒!”一个狱卒喊了一声,四肢抽搐,口吐白沫,气绝身亡。
金环蛇毒性猛烈,几个狱卒挣扎了几下,很快全都气绝身亡。
五个隐身的黑衣人同时现身,老二金环踢了踢几个狱卒的尸体,一抬手,房梁上的金环蛇飞下来,落在他的袖管里。
老大烙铁头从一个狱卒身上取下一串钥匙。
五人再次隐身,走进了镇妖司的牢房。
几个在牢房值守的狱卒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割喉而亡。
大牢内被关押的有高阶妖兽,魔教邪修,还有山上的土匪。
看到狱卒全被割喉,犯人全都兴奋的大叫起来,拼命的摇着牢房门。
他们在监牢里是被这里设置的阵法压制,修为全失。
只要有人打开牢房门,放他们出去恢复了修为,他们还是雄霸一方的妖王。
烙铁头在最里面的一间牢房找到了断了双臂的乌梢。
和他关在一起的还有一个浪人打扮的年轻人。
烙铁头打开牢房门,把钥匙递给金环。
“你去把其他牢房门都打开,把犯人都放出去,给镇妖司制造一点混乱。”
走进牢房,把乌梢抱起来,出了牢房门。
年轻人也跟着出了牢房,在地上捡了一把刀。
对烙铁头一拱手:“多谢这位兄台搭救,在下云雾山二当家常威,我去给你们开路。”
烙铁头点点头:“都是江湖儿女,不必客气,估计镇妖司很快就会知道这里的情况,先出去再说。”
其他牢房门也全都打开,不管是犯人还是妖兽,都一窝蜂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