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词散散漫漫的,“还成香饽饽了。” 许清词忽然又懒懒踢了游熠一脚。 游熠皱眉:“你干什么?” 许清词摊开掌心,她握着的领带夹快要刺破她掌心的肉,深深的好几个尖锐的坑。 她说:“拿去随便什么炉子里融了,再也不想看见这玩意。” “……” ** 许清词离开后没两分钟,祝静云也从唐吟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唐吟还僵站在原地,背影直挺挺的。 像石山斜坡上无比挺拔的树,脚扎深在地下,也是可怜的,孤苦伶仃。 就如同那晚在漆黑的刮着风的海边夜里,他就如此直挺挺地在那里站了一晚。 身上头发上都落了海沙,也浇了冰冷的雨,灯塔一样站在无人之地,与世隔绝般孤零零地挺立在那里,像是可以永远站下去。 祝静云走到唐吟身后,轻声说:“那一晚海边,在她走后,你一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无论顾飞怎么劝你,你就那么在夜里深海前独站了一晚,到第二天早上冻得要僵掉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喜欢她。” “再到今天,我知道你对她不仅仅是喜欢,唐吟,你爱上她了。” “出国之前我喜欢过你,回国之后我妄想过或许我和你之间会发生些什么,但我以后不会了。” 祝静云轻声说:“今天是我没有分寸,对不起,以后也不会了。” 祝静云说完,也擦着他肩膀离去。 无人再归来。 仿若人去楼空,徒留唐吟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