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趴床上吱哇乱叫,骂我禽.兽,让我揉腰。”
时桉的腰暂时没感觉,但屁股麻了,“这么多年,技术就不能有长进吗?”
“谁让你那么口口。”钟严说得云淡风轻,“有没有长进,刚开始都得疼。”
时桉的脸烧炸了,就像听情.涩故事。
“我能不能有长进,还得看你。”钟严说情话,还要戏弄他,“你男朋友很专情的,守身八年,只为你。”
“麻烦时医生好好调.教。”钟严笑着说:“虽不能回报社会,至少能造福自己。”
“哦,我努力。”时桉脸上覆着层壳,怕壳笑裂,他竭尽全力克制开心。
“早点睡。”钟严下床,套上外套。
时桉:“干嘛去?”
钟严指着对面的空床,“拿床被子。”
时桉着急了,“不能睡一起吗?”
“不介意?”钟严站在门口。
“有什么介意的。”时桉翻身对着墙,把头裹进被子里,“快关灯,我都困了。”
时桉不动,心里念咒。
不走不走不能走,敢走跪着喊爸爸!
房间暗下来,没有开门的动静。时桉松了口气,好险,心里的算盘珠差点蹦没了。
时桉能察觉钟严的靠近,漆黑的夜里,感觉器官都因紧张而缩起。
铁质床架,木质床板,受外力挤压时,会产生吱吱呀呀的声音。
钟严靠在他后脑勺,“就一床被子。”
时桉蹭蹭身,腾出一部分被子。
一米二宽的床,两个成年男性躺在一起,稍微拥挤。
钟严的呼吸喷在后颈,“一直背对着我?”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时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