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缝得好很多。
时桉暗自鼓劲,他会更努力的。
钟严的手指插.进时桉的头发,轻轻揉抓,“我喜欢这两道疤,想留作纪念。”
一条敬畏生命。
另一条,见证时桉的成长。
“我也喜欢。”时桉靠得近了些,“但不想你受伤。”
“没事,都过去了。”
时桉的手指持续在上面滑,呼吸喷在皮肤,热气和心跳同频,“钟老师。”
“说。”
“我、能亲一下吗?”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请求,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
时桉又压下去点,毛茸茸的头发在他双膝之间。风斜着吹,时桉能闻到他身上的淡香,而钟严迷恋只属于他的皂液味。
时桉抿了嘴唇,对着疤痕,吻上去。
带有温度的器官,贴在侧腰区域,沿Z字伤口滑动。
一下,两下,三下……
贪得无厌,不知疲倦。
入夜的河边,空气里有潮湿的气息。
钟严的腹腔被火烧开,时桉的吻是淋在上面的油,正不知危险,往全身蔓延。
还没完全消化,湿热感绷紧了钟严,他认得那种感觉,险些失了魂魄。
像热衷帮人清洁的猫科动物,舌头上带着软刺,只管自己愉悦,不顾他人死活。
而时桉只有软,没有刺。
钟严抓住小臂,把人提起,“瞎舔什么?”
态度很凶,以此来伪装罪恶的本性。
时桉眼眶覆着层水膜,泛红的颜色,是对他的心疼。可在钟严眼里,这叫故意招惹。
亲近,情爱,本能。
钟严收好拉链,扣紧腰带,“走了。”
“去哪?”时桉跟上来。
“回宿舍,睡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