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手机,活像个失恋买醉的痴情种。
在此期间,有四个人过去搭讪,无一例外都被拒绝。
眼下,即将迎来第五个。
是个卷发白种人,身高马大,穿灰色条纹衬衫,戴黑框眼镜,装得像个有修养的知识分子。
白人端着两个玻璃杯缓缓而来,两分钟前,钟严亲眼见他往左边杯子里下了药。
白人坐在黄发青年身边,递来左手的酒杯,侧着肩膀和他攀谈。
黄发青年醉得东倒西歪,只在白人胸前扫了两眼,接下酒杯。
下意识的反应,钟严起身去拦。步子还没迈开就被挡了路,迎面而来的酒杯溅湿了衬衫。
“您没事吧?”面前的男人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是我太不小心了。”
钟严无暇自顾,抬头寻另一侧。下药的酒并没有进嘴,全倒在了白人头顶。
钟严差点笑出声,这小子也不傻。
可挑衅行为会激怒对方,两个人身材悬殊,到头来还是找死。
结果半分钟不到,黄发青年就锁了白人的喉。
钟严:“……”
小看他了。
“帅哥,留个联系方式吧。”钟严面前的男人掏出手机,“衣服我赔您件新的。”
“不用。”钟严不屑这种低级的搭讪方式,挡开试图靠近胸口的手,径直往洗手间走。
酒里应该加了蛋清和糖浆,黏腻感很强,粉红色,越擦越脏、越弄越烦。钟严解开纽扣,用沾了水的纸巾来回抹蹭。
没一会儿,耳边传来呕吐声。
单薄身影撑在水池,垂着脑袋,摇摇晃晃。
近距离才发现,对方长得很白,黄色头发懒洋洋贴在鬓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