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嘉宝将人送到上次那家医馆。
大夫先给他号脉,好在只是风寒发热,加上之前绝食引起的体虚。身上有些被鞭打的皮外伤,都不致命。
“养养就能好,就是脏了些。”大夫也有些嫌弃,“先喝点药粥,等恢复些精神头,再泡个药浴。”
“这人你认识?”大夫问嘉宝。
“不认识,花楼里买的。”
大夫的脸色有些古怪,嘉宝:“我看他可怜才买的。等他好了问问他愿不愿意做我家的小厮。不愿意就放他走吧。”
大夫:“我说也是,你那两个夫郎都跟花似的,怎么看得上这个。”
几日后,嘉宝来看这人,已经大好。恢复了神志,身上也洗干净了。
脸色好了很多,肤色还挺白净,就是有点消瘦。得知嘉宝就是他的恩人,那人立即跪下磕头。
之前在花楼柴房里,他就模模糊糊听见嘉宝走过来,他记得自己死死抓住了她的衣摆。
“不必下跪。”嘉宝把人扶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叫苍耳。”
这倒是个奇怪的名字,嘉宝将他的卖身契还给他,“这个给你。我家倒是缺一个干活的小厮,不过我看你年纪挺大了,当小厮也不合适。回去跟夫郎们合计了一下,还是让你走吧。”
苍耳一听,立即抬起头来,他在这里住了几天,之前大夫不是说恩人要留他在家干活吗?
他立即道:“恩人,我不走。我会干活,有的是力气,还有我母亲从前是做账房的,我也会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