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了,生活中的其他全都变成了支线任务。”
每天睁开眼就是去上班,将一天中最精华的几个小时都埋葬在了公司,无论是结婚,旅游,甚至是看病,都需要请假去完成。
而且人的价值似乎也被工作锁住了。
仿佛只要一个人没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就是一个失败的人。
段昭译若有所思地垂了下眼。
实话实话,他可能体会不了这种感觉,也从来没有过这种人生被工作禁锢的体验,但是他身边确实有工作后性格发生转变的例子。
比如沈之哲。
“像沈之哲念大学那一会儿其实和我和陈彦知的性格差不多,都是那种比较活泼闹腾,又没心没肺的样子。”段昭译有些怅然若失道,“现在看他,他确实稳重了不少,刚才和他聊了两句,真的很明显地感觉和他之间像有了一道距离。”
沈之哲随着年岁在大步向前,而他还一直停在过去。
“只有沈之哲吗?褚聿没变?”池析亭好奇地回头看段昭译。
段昭译回忆了一下后道:“褚聿没怎么变吧,他很早熟。”
其实褚聿是他们几个当中最小的一个。
“褚聿和我们认识的时候才刚成年没多久,但是已经像个小大人一样,什么事都能自己解决,完全不接受任何人的帮助。”
“他性格很冷漠,平时也不和人有交流,就是上课下课,独来独往的,我们三个都已经混的跟亲兄弟似的,但是还没有一个人和他有超过10句的对话。”
段昭译说到这还没忍住笑出了声。
池析亭心情却有些复杂,抿了下嘴唇后越过段昭译看了眼褚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