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是来找人的。您见过一个大概40岁左右,身高在170~180的男子,带走了一个20岁出头的棕发女性吗?不属于这里的那种。”
老板手上的动作停了一瞬,随后继续切菜,“我都在忙着做料理,没注意到有陌生女性出现。”
降谷零也不气馁,大口吃完大阪烧,提高声音说道:“老板再来一份!”这次却掏出了远超大阪烧价格的钱放在在桌上,放低声音,“说说您看到的其他人也行。”
老板犹豫片刻,将那一摞钞票收拾好后,才缓缓开口:“今天有个金发碧眼的少年误入了这里,跟着你想要找的人走了。那孩子长得很好,对了,发色就和你的一模一样。但我也不清楚他们去了哪里。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之后老板递上了追加的大阪烧,回到椅子上假装闭目养神,不再开口。
降谷零心里升起不妙的预感,金发碧眼长得好,不至于这么巧吧?
大阪烧扔给风见裕也拿着,降谷零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几次下来一直无人应答。最后一次竟然显示对方关机。
降谷零在心里试着祈祷,也没有任何回应。他的预感似乎成真了。
当即揪住还在吃大阪烧的风见裕也离开内岛返回车上,翻出电脑查找西尔维斯特手机的定位,闪动的原点离开了神明先前经常活动的范围,在离他们几公里外的贫民区交界处闪烁着。
差点被大阪烧噎死的风见裕也缓过神来,“降谷先生,这是?”
降谷零没有理他,拨通了警视厅联络员的电话,“帮我接小田切警视长,我或许找到屠夫的位置了。”
两人赶到信号指示的地点时,机动队的成员也刚刚抵达。
白鸟任三郎看着带鸭舌帽和口罩,武装的十分严实的降谷零有些疑惑,不过现在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无视对方和风见裕也沟通起来。
“这里是一个小型饲料厂,隶属于相原会,目前经营人是西村浩次,基本符合之前的犯罪测写。”
风见裕也接过对方的信息看了起来。
西村浩次今年39岁,长相堪称俊秀。家中除了父母外,还有一个长姐。
幼年父亲因意外残疾,家庭收入主要依靠母亲在红灯区工作,以及姐姐打杂换取。
巨大的压力使得西村夫人将怨气发泄在了父子俩身上,时常动手打骂。
终于在13年前,西村先生去世,西村姐姐不堪忍受母亲的压迫,偷偷离开了家。同年西村夫人也神秘失踪。
这下,整个家只剩下了西村浩次一个人。
无处可去的他彻底加入了黑、道相原会,成为一个拼杀在第一线的小喽啰。后来逐渐成为帮派的干部,并于五年前接手了这个小工厂的运营。
五年前也正好是最早一组组合“雕像”出现的时候。
“看来真的是这个人没错了……”
“行了,先别看资料了。”降谷零打断了风见裕也的感叹,“救人要紧!目击者证实,除了之前的受害人之外,出现了新的受害人,他的手机信号就在工厂里。”
白鸟任三郎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安排机动队各就各位,准备突入工厂。
工厂的各个出口处都布置了狙击手,其余机动队队员分队从窗户潜入其中。
工厂内除了正常的生产区域外,后面一片厂房被改造成室内迷宫一般,狭长阴暗的走道遍布无数条岔道,一不小心就走入了死路。
机动队只得一条条的排查,确定没有遗漏的地方。
无数生锈斑驳的铁门散发着阵阵寒意,空气中除了阴暗潮湿的发霉味道外,还有着不容忽视的奇怪腥臭和浓重的铁锈味。
经历过这种气息的机动队员都清楚的知道,那正是血液腐败后的味道。他们或许真的进入了人间地狱。
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小心的往前搜索着。
不多久,机动队员发现了一道和其他地方截然不同的铁栏杆门。
粗大的铁链缠绕其上,连接处还挂着一把大铁锁。
在指挥的示意下,其中一名队员贴着墙面靠近铁门。
透过栏杆,只见其中放着一个厚实的不锈钢柜子,柜子上放着一块巨大的案板,类似猪肉店里的那样。
上面深深浅浅的刀痕,和缝隙中残留的红褐色痕迹,使人不想去推测这里到底发生过什么。
队员屏住呼吸,继续观察。墙角处似乎有其他人的存在。
他给队长做了个手势,得到回应后轻手轻脚地绕到另一边,终于看清对方的样貌。“发现冲田美咲,暂未发现犯人和另一受害者。”
“进!”
队长一声令下,队员当即走向铁锁,其余人在后面守卫。
本想启用破锁大剪刀,队员惊讶地发现铁锁只是松松的挂在上面,并没有锁住。
冲田美咲的情况比众人想象中的要好的多。除了身上有些许擦伤外,没有严重的外伤。
虽然满脸的鼻涕眼泪混合着灰尘让她显得异常狼狈,但她的呼吸依然十分平稳,看起来只是睡着了。
队员喊了几次她的名字后,冲田美咲疲惫地睁开了眼睛。
在看清眼前机动队员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