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尚恨恨道:“丢人现眼的东西,这次若不处罚,肯定还会有下次,我得叫他长长记性。”
陈晓木则继续劝道:“三皇子,比赛又不是打仗,有的是机会重来。
姬尚一摆手,冷声道:“陈兄不必多言,有道是家有家规,国有国法,必须要赏罚分明,才能严整军纪!”
闻听此话,陈晓木也火了,直言道:“三皇子殿下,你是不是输不起?不过只失一球而已,何必去迁怒于属下?”
姬尚一听,火气更大,涨红着脸,愤愤道:“陈兄管得是宽,难道本宫教训下属,你也要管不成?”
陈晓木一看情势,两人再犟下来,势必会吵起来,到最后闹个不欢而散,于是脸色变了变,强笑道:“三皇子教训下属,在下肯定是管不着,只是在这赛场上,本人一向主张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若是因此芝麻绿豆点小事,便大动肝火,实在是不值,传出去还会令人贻笑大方,想必此种后果,也不是三皇子殿下愿意看到的!”
姬尚闻言,愣怔一下,想想陈晓木所言也不无道理,脸色稍微缓了缓,故作大方道:“陈兄所言极是,在下刚刚确实是处置失当,还望陈兄不要往心里去,多多包涵才是。”
陈晓木淡淡笑道:“三皇子过谦了,在下有个提议,今天郑晋两国的比赛成绩一律不算,以后数天,我们分头按照足球规则训练,等到十天以后,再进行正式比赛,如何?”
姬尚想了想,点头道:“也好,正好等参加完齐国的文武大会,我们再来郑国酣畅淋漓比一场。”说到此处,姬尚停顿一下,笑道:“不过,陈兄要有所准备了,到时若是我们晋国球队赢了,陈兄当将炸药制作方法传授于我们,不知陈兄敢不敢应下这次豪赌?”
陈晓木笑眯着眼睛,不置可否道:“不知三皇子自己准备多大的赌注?”
姬尚眼珠一转,呵呵笑道:“陈兄想要多大的赌注,就有多大的赌注!”
‘‘好!”陈晓木叫一声好,随即伸出五个手指头,“若是三皇子输了,五百万两如何?”
“一言为定。”姬尚连想都没想便一口答应下来。
接下来,令陈晓木没想到的是,姬尚尽然暂时不打算去齐国了,他要留在郑国,每天早上带着球队来公主府这块场地训练。
陈晓木听完,不禁头大,本来他设置各种门槛就是为打发走姬尚这帮人,省得在这关键几天缠着自己,这下倒好,干脆赖着不走了。
情急之下,陈晓木眉头一皱,想到一个法子,他哈哈笑道:“三皇子,这里是公主府,每天你带着这么多兵士频繁进来出去,是否方便?”
“嗯!”姬尚打了个愣怔,眨眨眼睛,问询道:“那依陈兄之见呢?”
陈晓木略想一下,说道:“三皇子,不如这样,在下在离此处不远的地方,新买下一所大宅,里面的地方足够新建一个足球场,如三皇子有兴趣,在下立马派人领你过去看看是否满意。”
姬尚点头,“恭敬不如从命,那就有劳陈兄了!”
陈晓木一摆手,“三皇子客气了,有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在下尽地主之谊是应该的,若三皇子看好那所宅院,在下即令人带工匠过去,最多半天时间便可把事办妥。”
姬尚一拱手,“给陈兄添麻烦了!”
陈晓木回礼道:“那里的话,只是委屈三皇子尊驾了。”
接着,陈晓木叫来陆义,吩咐他带姬尚等人去老陆昨天花了一千两银子,买下的一所盐商大宅里去看看,若无问题,再去木工坊找坊主喻皓,让他挑选些人手,去盐商的宅院里把原先的花园拆掉,再在上面安上球门。
送走姬尚的一帮人,陈晓木便派人叫来周欢欢和卫羽心,陪他一起来到吴子牛的铁工坊。门前站岗的兵士,远远看到陈晓木三人过来,急忙进去报告给吴子牛,等到陈晓木三人走到铁匠坊门前,吴子牛带着徒弟张黑牛正好闻讯迎出门来,两个人见过礼后,也不寒暄废话,陈晓木笑呵呵道:“吴老爷子,我让人递过来的图纸,做得怎么样了?”
吴子牛连连点头道:“陈大人放心,虽说您递过来的图纸,在一般人看来晦涩难懂,可凭老朽这么多年的经验,还是做出来了,只是不知管不管用,另外,大人要老朽做的名为轴承和减震弹簧物件,老朽先安排做出来十套,已派人送去喻晧的木工坊那边试用,估计应该合用,不然早就该退回来了。”
陈晓木和吴子牛俩人肩并肩,边走边说,“哦!对了。”陈晓木问道:“吴老爷子,我让你买些苦杏仁去油坊榨油,涂到新铸成的铸件上,做了吗?”
吴子牛自夸道:“大人,老朽虽说年纪大了,记性却一点不差,现时街上药铺里的苦杏仁都让老朽派出去的人买涨价了,只是油坊那边要价奇高,说什么用苦杏仁榨油后,她们所用的那些榨油的物件,特别难洗干净,老朽算了算帐,倒不如买回一整套榨油的物件,回来自己干还合算些!不过……。”吴子牛说到此处顿了顿。
陈晓木看他一眼,笑道:“不过什么?吴老爷子,你有话只管说,不必吞吞吐吐。”
吴子牛嘿嘿笑道:“陈大人,老朽就想知道,您是怎么知道用苦杏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