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用作在新京城里的临时落脚点,你看如何?”
卫羽心闻言沉默了一会,才迟疑道:“就怕那所府邸己经被人盯上了,不然五毒门的人怎会忽然平白无故出现在那里面?”
“你的意思是有人发现了那所府邸里的秘密?”陈晓木试探着问。
卫羽心含糊道:“这个不好说,总之这个事发生的挺蹊跷的!”
陈晓木站在原地想了片刻,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卫羽心,说道:‘′这样,你拿着这一千两银子明天重新找个落脚点,张永府邸里的事我一定会想办法查个明明白白的。”
“好!”卫羽心接过银票,带着属下头也不回的迅速离开公主府门口。
“殿下,抓到的这些贼人,要不要挨个带过来审一审?”一直跟在陈晓木身后的李贵这时不失时机凑上来禀到。
陈晓木头不耐烦道:“审什么审,明天早上把他们全都放了吧!”
“放了?”李贵以为自己听错了,吃惊的跟在后面追问到。
“对!全放了,一个不留!”陈晓木随即又加重语气说道:“庆丰公主府可没有多余的粮食给他们吃!”
李贵赶紧提醒道:“殿下,这可都是我们好不容易才抓来的,至少要搞清楚这些贼人到底都是谁派过来的吧?他们来公主府的意图又是什么吧?怎能说放就放呢?”
陈晓木停住脚步对李贵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他们背后主使之人可都是我的财神爷,而这些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又是我的散财童子,我为什么要为难他们?”
李贵愣住了,他想不明白这些人明明是来公主府图谋不轨的,怎么一下子就都变成了散财童子,陈晓木转脸看到李贵傻眉愣眼的样子。不由笑道:“放人也不要一下子全放了,要每隔一刻左右的时间放一个人,直到放完为止!”
听陈晓木这样一说李贵更如坠入雾中,忍不住疑惑道:“殿下,属下实在不明白,这又是为何?”
陈晓木招招手,你过来,我说给你听,李贵闻声立刻紧走几步凑到陈晓木身边,并附上耳朵。
于是陈晓木附着李贵的耳朵叽里咕噜说上了一通,李贵的眼睛瞬间笑得都眯成了一条缝,不住点头赞道:“殿下,你这主意绝了,简直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陈晓木对着他后脑勺轻轻拍了一掌,微笑着说,“去,少来给我拍马屁,只要你把这事办好,到时我这边每收到千两银子给你提成一两。”
“真的吗?”李贵闻言喜出望外,又怕是听错了,赶紧追问一句。
陈晓木瞪了他一眼,随即骂道:“你个小瘪三,是我那天骗过你,又被你给发现了?”
得到陈晓木的实锤,李贵一时都感激的不知说什么才好,干脆“啪通”一声跪到地上对陈晓木抱拳发誓道:“殿下,你放心,这件事办不好,我提头来见你!”
陈晓木照着他屁股上就是一脚,“你小子少他娘的来骗我,没听说过头都掉了,还能再提头来见我,你这是想吓死老子吗?”
回到住处,苏星然还没睡,正用手托着香腮在烛光里边打盹边等着陈晓木回来,女官芙蓉带几个丫鬟在她身边默默站着,看到陈晓风带着一阵冷风走进来,苏星然强打起精神,揉揉眼睛,竖了个长长的懒腰,才面带倦容笑道:“夫君,我刚才听芙蓉禀报,今晚外面真有人准备夜闯公主府?”
陈晓木笑着点点头,“不错,不过都己经摆平了,人也全部被捕获。”
“哦!”苏星然闻听从昏昏欲睡的状态一下子就清醒过来,精神抖擞地问,“夫君,要不要连夜审问一下?让她们交代出幕后主使之人,再来个一网打尽,以绝后患!”
陈晓木摆摆手,淡然道:“这倒不必,她们无非就是来求财,现在朝廷内忧外患,实在不必树敌太多,这些江湖上的亡命徒,你若真的和他们较起劲来,让他们对你死缠烂打,虽然说还危及不到朝廷安稳,但是也是非常麻烦的事,最后再让朝廷出动军队去对付他们,劳民伤财,得不偿失!”陈晓木边说边摇头。
“难道就让他们在我公主府前胡闹一通就这样轻易算了?”苏星然一脸忿色的问。
陈晓木轻轻抓起苏星然的一双酥手,在她面前坐下来,柔声道:“老婆,这些江湖人现时又危及不到咱们郑国的江山,对父皇的皇位也没有特别的想法,我们何必又去和他们树敌呢?要是想办法让他们为我们所用,岂不是更好吗?”
苏星然看着陈晓木沉声道:“夫君,你要知道,人的欲望都是无止境的,或许他们现时还危及不到郑国的江山,可咱们要不趁着他们弱小时进行剿灭,又怎知将来在他们发展壮大后危及不到郑国江山?”
陈晓木闻言轻轻拍拍苏星然的手背,笑道:“老婆,这个你放心,我肯定会想办法扼制住他们的发展,将来只要发现他们稍有异心!”陈晓木说着抬起右手狠狠向下一劈,冷笑着说,“把他们一个个都咔嚓了!”
苏星然没有再说话,坐在凳子上愣神了一会,娇声道:“夫君,我困了,我们就寝吧?”
“还不行!”陈晓木摇摇头,笑道:“明天早上,铁匠和木匠就过来了,我今晚要画出图纸,明天早上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