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机会,如今这些江湖上的人不但不会袭击咱们公主府,而且我还会让他们还会凑出银子来帮郑国朝廷渡过眼前难关!”
“哦!居然能有这等好事?”苏星然惊讶的从软塌上站起来,将信将疑的望着陈晓木。
“放心吧,一切尽在我掌握之中。”陈晓木伸手拍拍苏星然的肩膀,自信满满说道。
“夫君,那你现时需要我做什么?”从苏星然的表情上看出她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
陈晓木从怀里掏出那只黑碗,笑吟吟对苏星然道:“老婆,你只需把这只黑碗送给我,再让厨房仿照卫小姐早上做菜的方式多炸些鸡块,烫一壶好酒装到食盒里交给我即可。”
苏星然接过黑碗,很是意外道:“夫君,这不是我留给欢喜的食碗吗?你要它作甚么?”
陈晓木笑笑,并没有详加解释,只是说道:“老婆,这个碗对我要做的事很重要,你愿不愿意将它送给我?”
苏星然盈盈笑道:′‘夫君,你我夫妻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客套,这公主府里的所有东西,你想要什么尽管拿就是了!不必再专门对我说。”
陈晓木闻言心里不由一动,笑道:“老婆那我就不跟你客套了。”说完伸手将碗重新揣回怀里。
苏星然随之叫来女婢让她去告知厨房按陈晓木的吩咐做一份炸鸡用食盒装好送过来。
′‘你这宝物居然是装在食盒里?”看到陈晓木提着一个大食盒,悠哉悠哉的向自己走来,邱兴波鼓着眼珠子,疑惑的问,在他印象里,这件价值连城的宝物怎么也是应该放在装饰华美锦盒里才对!
陈晓木呵呵笑道:“我这不是怕阁下在这等的时间长肚子饿了,因此让公主府的厨房准备了一些酒菜带过来让阁下充饥果腹。”
“你有这么好心?我抢了你的宝物,你还请我喝酒?”邱兴波疑惑道,其心里己几乎笃定陈晓木在这酒菜里做了手脚。
陈晓木也不辩解,伸手打开食盒的盖子,一大盘黄灿灿,香气四溢的炸鸡块即刻呈现在眼前,在鸡块边上还放着一个足可装下二斤酒的高颈青瓷酒壶和四个薄胎青瓷酒杯及几双筷子。
邱兴波暗暗咽了口口水,冷笑道:“陈驸马,你还是别费心了,现今那怕你摆出来的是龙肝凤胆,我也决计不会动动筷子的!识相的话就别搞这些个虚头!赶快把宝物交给我,你我各自安好即可。”
陈晓木微微叹了口气,直言道:“阁下莫非是怕我在这酒菜里下毒不成?”
心事被陈晓木一语道破,邱兴波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堪,勉强笑道:“陈驸马,作为五毒门的掌门人,在用毒这一块,放眼当今天下,我还没输过谁!”
陈晓木笑道:“这不就成了吗?我若是在邱掌门面前下毒不是自讨苦吃吗?再说刚刚邱掌门说是抢了我的宝物,这话我得给你更正一下,这宝物明明是我送给邱掌门的,何来邱掌门来抢的一说呢?这事要是传到江湖上岂不是坏了邱掌门的名声!”
邱兴波闻声先是一愣,接着冲陈晓木一竖大拇指,哈哈大笑道:“高!陈驸马,老夫我是错看你了,难怪你能做上郑国驸马的位子,在做人这一道上实是难有常人能和你相比!”
‘‘哼,常人就怕也难有像他这么厚脸皮的,东西被人家抢了,还觍着脸去拍人家的马屁。”一旁的卫羽心早己缓过劲了,此时闻听忍不住鄙夷道。
邱兴波转身对着卫羽心摆摆手,缓声道:“小女娃,你可别不知孬好,陈驸马也是为救你,才将宝物送于我换你一命,你如今尽然还嘲笑他,实在是不该!”
卫羽心被邱兴波一席话堵得哑口无言,邱兴波说得是事实,也让她无从反驳,只好低头不再言语。
陈晓木伸手从食盒里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鸡块放进嘴里,边嚼边对邱兴波赞道:“好香啊,邱掌门你不来一块?”
邱兴波犹豫了一下,拿起筷子在陈晓木夹过的地方,夹起一小块炸鸡块缓缓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凭着多年的经验他感觉到陈晓木的这些炸鸡块里绝对没有被下过毒,反而这鸡块的味道是他从来没有吃过的那种好吃的味道,随之便放下心中的顾忌,大块朵颐起来。
陈晓木见状,提起青瓷酒壶斟上满满两杯酒,自己先端起一杯,咕咚咕咚就像喝水似的喝干杯中酒水,放下酒杯,咂咂嘴巴,又摇摇头,对着邱兴波笑道:“这酒没啥劲,就怕邱掌门喝不习惯!”
“哦,是吗?”邱兴波闻听陡然来了兴趣,伸手端过剩下的那杯酒,先送到鼻子一脸正色对陈晓木说道:“陈驸马,这酒可是正宗的楚国宫廷用酒,酒名叫做“楚留香”是当世最好的美酒,不知陈驸马刚才何出此言?”
“哈哈,那是邱掌门没有喝到过我酿的酒!”陈晓木毫不谦虚大笑道。
邱兴波吃惊道:“莫非陈驸马还会酿酒的技艺?”
陈晓木笑笑,“等我酿出好酒一定送一些给邱掌门尝一尝。”
“好,一言为定!”邱兴波欢声叫到。
一壶酒,除了开头陈晓木喝了一杯,其余全进了毒蜈蚣邱兴波的肚子里,食盒里的鸡块也被他吃的七七八八,喝完青瓷酒壶里最后一滴酒,邱兴波整个人己有五六分酒意,他把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