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老兄这么直爽,和我投脾气,就是不结拜我们也以兄弟相称,你看怎么样?”
“哎哟,这位兄弟你看我还没请教你的尊姓大名呢?冯二蛋象突然想起来似的。
陈晓木一抱拳,“在下吴小八”
“好,好,吴老弟,我冯二蛋己经年近三十,想来比你大了不少,就讨些巧,称你一声老弟,怎么样?”
陈晓木连连点头,“冯兄客气了不是,这是应该的呀!”
三人寒喧一番,冯二蛋又习惯性搓搓手,哈一囗热气在手上。
陈晓木眉头一皱,“冯兄,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和王小老弟一块去高将军帐蓬暖和一下,这里我给你盯着,如若有人来问,我就说你俩执行高将军临时任务去了!”
冯二蛋摇摇头,“吴老弟,这个不行,今晚我们巡防营的营使下了死命令,哨兵寸步不能离开哨位!”
陈晓木从怀里摸出一小锭银子塞到他手中,“冯兄,你看天这么冷!我的意思是你顺道去伙房那边找熟人搞点酒和肉来,等明早下哨以后,我们兄弟找个地方好好喝一杯,本来我想让王小老弟单独去找些酒肉来,可又一想,这王小老弟刚调过来,人生地不熟的,你俩快去快回,有高将军的面子在这,没人会把站哨这点小事当真的!”
冯二蛋悄悄惦了一下手中银子,估计足有五两之多,除了酒肉钱至少还能剩下四两多,犹豫了一下,把手中的勾连枪交给陈晓木。
“吴老弟那就有劳你了,如果百夫长问起来……。”
“快去吧,我就对百夫长说你们是奉高将军之命去拿个东西就回来,实在不行明早我和王小老弟去求高将军和你们的巡营使打个招呼不就行了!不过你们一定要快去快回!”陈晓木接过冯二蛋手中的勾连枪,轻轻在冯二蛋的背上推了一把!
看着冯二蛋和王小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幕里,陈晓木转身一招手,十多个侦察兵立即在地上匍匐着爬过来,将怀中的小炸药包掏出来交给陈晓木,陈晓木将小炸药包靠着帐篷堆成品字形,这样就不用挨个去浪费时间点燃炸药包药捻子,只需点燃陈晓木留下他自己身上和李贵临走时留下的两个小炸药包,,等会如果效果不理想他只有拼命冲过去用手掷的方式补炸。
排好炸药包,陈晓木掏出火折子在手中轻轻一晃,“拍”一声火折子上爆出火星,他伸手将炸药包的药捻子点着,药捻子开始咝咝爆燃!
“谁,干什么的?”这时在帐篷前面的俩个哨兵发现这边有火光,立即手持长枪向这边奔过来,陈晓木马上迎了上去,用手指着夜空下漆黑的远处,“快去追,刚刚发现俩个郑国的奸细!”
俩个哨兵一愣,可是当他俩看清陈晓木身上穿的盔甲和手里拿的勾连枪后,以为和他们一样都是巡防营的兵士,便一头向着陈晓木手指的方向追了下去!
陈晓木也不敢怠慢,转身准备逃走,谁知这时大帐的卷帘门突然被掀开,一名武将伸出头来呵诉到,“什么人竟敢在郭将军大帐前喧哗!”
陈晓木也不理他,掉头狂奔,武将一愣,随即冲出帐篷,指着陈晓木的背影,“大胆狂徒,给我……,武将的我字尚没出口便淹没在一声震天的巨响中,身后偌大的帐蓬瞬间消失在一片烟火中!
陈晓木虽是跑得飞快,也被身后炸药巨大的冲击波推到空中翻了好几个跟头,跌的他头晕眼花。
这下像是捅了马蜂窝,大营里各处楚军兵士都拼命往发生爆炸这地方跑,人呼马叫乱成一锅粥,陈晓木带着十几个侦察兵,也掉头往大帐这边跑,他焦急知道这次轰炸的结果如何,因为他们所穿的盔甲和楚军兵士一样,也没有楚军特别注意他们。
但是当陈晓木跑到被炸飞的大帐跟前伸头一看,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地上虽然躺着不少尸体,可主将郭怀和十几个武装居然没死,大概是坐的离放炸药地方比较远的缘故,郭怀只是受了点轻伤,坐在他四周的将领几乎和郭怀一样都是受些轻伤!
有些过来早的楚军官兵己经过来准备将郭怀给架走,陈晓木在脑中急速思筹对策,身上的甲胄突然被人从身后扯了一下,扭头一看是和自己一起摸进楚军大营的侦察兵,个子不高,精瘦精瘦的,大约三十岁左右年纪,见陈晓木转头看他,忙把手里一块从衣服上撕下的麻布塞给他,然后乘陈晓木愣神之间,突然伸手从他怀里抢出一包炸药,迅速用火折子点燃,冲向正在架着郭怀向外走的兵士,在他后面一个楚军军官眼疾手快,抽出腰刀向他后面掷去,一下子给他来个前后贯穿,但是他也成功冲到郭怀身后。
陈晓木则舜时退到一群楚军身后,只听“轰“一声巨响,空中劈里啪啦落下好些人体碎肉及大腿胳膊,这次药量虽小,被炸死的人似乎比上一次还多,主要是这次人群比较密集又几乎都围在郭怀等人周围,加上这个侦察兵怀里还有一大瓷瓶汽油助燃。
顾不上再次查看爆炸结果,陈晓木立刻实行自己下一步计划,放火,他随着奔跑的楚军兵士,开始在大营里寻找放火的目标。
一声战马的嘶鸣,吸引了陈晓木的注意,转过两排帐蓬,一大片马厩出现在他眼前,马厩里拴着几百匹战马,有十几个马夫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