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屁!”刘淮态度恶劣地说,“你什么也做不好,你就是个垃圾!”
这一幕把我惊呆了!一个年近五十的女人竟然对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百依百顺,唯唯诺诺,被骂了也毫不生气。
她把餐盘推到抵上铁栏为止,又说:“这次不一样的,你尝尝看嘛。”
这嗲声嗲气的,听得我直起鸡皮疙瘩!我试想一下如果自己要对男人起腻,能不能做到这个程度,顿觉无比肉麻,不禁像触电一样摇了摇头。
“徐美舟!你个疯婆子!凭什么把我也关起来?”
“你闭嘴!贱货!”她对我就瞬间变了一副嘴脸,“牛牛是我的!我的!”
她骂骂咧咧地打开我的牢房铁门走进来,我还没来得及站起身,她就一巴掌甩在我脸上,打得我眼冒金星,一头撞在铁栏上。
一切都是那么荒唐又不可理喻,我再次坐起身试着说服她:“徐美舟,你们的破事我不想管,快放我出去!”
“呵!贱人,你真当我傻是吗?”
她又回头对刘淮说:“这贱货有什么好的?早就给人玩烂了!你不觉得脏吗?”
“少废话!”刘淮没给她好脸色,“让你买烟到底买了没有?”
徐美舟只用一秒钟切换嘴脸,马上柔声细语地说:“买了,我去拿。”
她小跑着离开了房间,刘淮对我说:“你伤得怎么样?”
我说我没事,但其实头痛得很,而且心里感到特别不舒服。
刘淮无奈地说:“你都看到了,她彻底疯了!”
没一会儿,徐美舟又跑了回来,手里拿着打火机和香烟。她拆开烟盒的塑料膜,取了一根烟丢给刘淮。
“打火机。”刘淮不耐烦地叫道。
徐美舟把打火机扔了过去。
刘淮又说:“一包都给我。”
她又把整包烟扔进了牢房。
“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刘淮双臂搭在膝盖上,坐在床垫边缘一边抽烟一边埋怨道,“要啥啥没有,刷个牙都要用马桶接,至少应该给我装个洗手台吧!”
“这个嘛……”徐美舟站在远处扭扭捏捏,像个小媳妇一样低眉顺眼,好像真的在考虑给刘淮装个洗手台。
“徐美舟,你感觉不到自己发病了吗?刘震云早就走啦!这是他儿子!你醒醒吧你……”
我希望徐美舟偶尔有清醒的时候,还希望她能良心发现放我们出去,但是似乎不存在那样的可能性。
“你闭嘴!骚货!都是你,天天想坏我的好事!”她眼神迷离地看着刘淮,又喃喃自语起来,“牛牛是我的!跟他爸爸年轻时候一模一样!我要给牛牛生孩子,生一个……”
我简直无语了,这徐美舟就是无解的奇葩。刘淮竟然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那儿吞云吐雾!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外面的人一定都急死了,刘淮还没找到,我又失踪了……
徐美舟用她的玛丽珍小皮鞋踢了踢地上的餐盘,“牛牛,记得吃饭喔,明天我再来看你。”
她离开的时候又回头恶狠狠地瞪我一眼,“没你的份!哼!饿着吧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