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为汉克诺夫主视角——
■■的,本以为这声音是娄鸣这个水桶腰的死肥猫搞出来的动静,没想到根本就不是他,而是不能出现,不,应该说是至少不会是在这里出现的玩意儿发出来的!
极长的脖子,四脚着地,又被土石植物包裹的身躯,和我们熊兽人相似的头颅,能够吐出熊熊烈火的血盆大口……
这玩意儿,不是他们说的林怪,又是什么啊?!
但是为啥林怪会在这里出现啊?!
被那林怪追逐的我和娄鸣头也不回地在田间小路上玩了命的奔跑,边跑还边躲那个该死的林怪喷出来的火。
这可咋办啊——我挠着自己的脑袋,急躁和停不下来的奔跑让我满头是汗,思绪也因为这种急躁而逐渐被搅和成一个死疙瘩,怎么解也解不开。
这个时候,我无意间往自己的口袋一摸,便摸到了我随身携带的那些小铁勺,就那么一刹那的功夫,一个想法就跟针一样刺进了我那不灵光的脑袋瓜儿里面——我心想,当下事态紧急,搞不好也有好试试看这个想法才是唯一的出路了,看看这个想法实践之后能不能拦住后面这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灾星!
于是,我加快脚步,跟上比我跑得更快的娄鸣,把他夹在自己的胳肢窝下面,然后念动咒语,发动『绝对制造』,又取出勺子,将『绝对制造』的效果通通转移到勺子上面,紧接着飞快向后面扔去,然后加快脚步,继续向前逃窜。
慌忙之中,我看到那由勺子化作的铁链恰巧缠在了那林怪的身上,并配合另外一些勺子转化而成的铁笼一起,把那林怪关在了小路之上——■■的,看到这一幕我还真的挺想上前挑衅一番的,但无奈这玩意儿可是兽尽皆知的危险,哪怕它被铁链束缚,被关在笼子里,也是能轻易要了我的命的,而且那由铁勺经『绝对制造』转化而来的铁笼和铁链本就不是非常牢靠,约莫着只能暂时控制住它,不能完全让它困在那里动弹不得!因此只能是个缓……缓啥来着?缓什么什么计吧好像是。
总之,要我猜一下的话,恐怕,也要不了多久,那玩意儿就会撑破铁链,撞坏铁笼,然后再次跟上来,以那家伙的速度,想要追上我们俩一点都不难,所以,我们就必须得尽快逃走,逃得越快越好,越远越好!
“呜呜呜呜呜呜——”
我胳肢窝底下的娄鸣不断挣扎着,嘴里嘟嘟囔囔地叫唤着,看样子不太好受——但我哪管得了他好受还是不好受?!就他那一身肥肉,跑出去没多久就气喘吁吁跑不动了,与其让他跑一会儿再歇一大会儿,再接着跑然后又歇一大会儿来拖慢我们俩的逃跑进度,还不如让我像这样把他夹在胳肢窝下跑呢,我虽然也不是个能跑的,但论耐力和爆发力都比这个写作老虎读作肥猫的要好太多了,更何况……
更何况,我今天可没洗澡,胳肢窝的味道挺臭的,这小子还有路杰刚刚好几次戳我痛点,我怎么着也得让他尝尝鲜,让他知道知道本大爷的厉害,好出一出心中那口恶气啊!
嘿嘿嘿!
想着,我腿上的力气不知咋的变得更大了,兴许是因为想到能让娄鸣这小子吃点苦头就觉得开心吧,于是,我便加快脚步,紧赶慢赶地跑到了一处可能比较安全的地方。
“咳咳咳咳——呼啊,呼啊……”
娄鸣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我看到他眼神有些迷糊,想着是不是我做的太过火了,正想凑近看看呢,没成想他一下子坐了起来。
“你……你今天该不会连澡都没洗吧?腋下的味道比咖喱都大……”
他向后退缩,上下打量着我,满脸的嫌弃和不可置信,说道。
“你管我呢?本大爷爱啥时候洗澡就啥时候洗澡!”
我得意洋洋地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但他似乎并未理会我,就像看到刚才突然出现的林怪一样,死死地盯着一处。
我也被他的目光吸引,向着他看的地方看去,结果就是啥都没有。
“喂,我说你■■看啥呢?”
“我没看什么……只是刚刚在想一件事情——汉克诺夫,你觉得刚才那林怪喷火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熟悉的感觉?”
“啥?熟悉的感觉?”
被他这么一问,我也开始回想刚才被林怪追着跑的时候的情形,尤其是在它对我们喷火的时候的情形。
这么一说,好像的确,那个时候有种熟悉的感觉……来着。
“好……好像的确……不,根本就没有,你又想弄啥名堂啊娄鸣?!”
话说一半儿,意识到自己绝对不能顺从这小子的我立刻改口,并质问起他是不是在搞啥名堂,想和他唱反调的心思一览无余。
“拜托……汉克诺夫,现在不是让你耍小孩子脾气的时候!我知道,因为面子问题,你对我很不满,但现在,比起我们配合你耍你那小孩子脾气,解决林怪的事情,然后找到那个布拉凯特身上携带的解药给罗娜解毒才是正经事!你要清楚,这可是兽命关天的大事,就算不是为了罗娜,你也该为刘枫想想……你若是有什么不满你完全可以等事后再计较,不要在这种紧要关头浪费时间!!!”
娄鸣看起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