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又有那些混日子的兽们兜底,想要彻底堕落,又堕落不了,毕竟我们和他们的三观真的不合。
没有谁会真正的在意我们,因为我们过于普通,如同得像是一块路边随处可见的小石子。
仍旧没有谁说话,气氛越变越压抑,这个时候,又是在我身边的裴垦解围——可是啊,我却天真地以为他是有什么策略拯救种植社团,故此发言。
“大家还是别管那些了,就算现在咱们的种植社团是像个患绝症的兽又怎样?至少最后的日子过得开心就够了,生而为兽,不就是为了一个开心嘛!”
他强颜欢笑地说着,听了他的话,有几个兽的表情稍稍缓和。
东方叶松了口气,无论是什么时候,裴垦都是他的忠实拥护者,这次也不例外。
说完,裴垦坐了下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耳语道。
“别太难过,大趋势下,顺从才是优选,因为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没有回应他,惊讶之情深谙心中而不露。
为什么他会这么说?
我真的还以为他会想什么挽救种植社团的办法呢!
结果他只是顺着东方叶的话,劝大家珍惜最后的这几次社团活动?!
我看了他一眼,此时的他只是抿着嘴,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怪异表情。
为什么说是怪异,是因为他嘴角上扬,看起来像在笑,但他的眉头却微皱,又像是为我们社团即将解散而犯愁。
或许我描述得不太好,但这种微妙的表情实在是相当怪异。
这次我们的种植社团实际上的活动时间并不长,因为大家都沉浸于无望、麻木、悲伤、压抑之中,难以自拔。
生性胆小内向的我也不例外,像他们一样沉浸于无望和悲伤之中,并在压抑地气氛中强颜欢笑。
但我唯独没有像其他兽那样“麻木”。
在活动的时候,我一直都在走神构想该怎么证明在艺术节上我们种植社团的存在必要性,以至于其他兽说的话我都一句没听。
我这么做,只是因为不想就这样和种植社团的大家失去交集,以后形同陌路。
毕竟我们都是在学校中最微妙的那些存在。
社团活动过后,我和裴垦离开了活动会场,不用说我也是摆出那副忧虑重重的样子。
裴垦反倒是一反常态,有些支支吾吾的样子,颇有点像我想要说什么但又不敢说,犹豫要不要说出来时的姿态。
“学长,你,是有话要说?”
我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裴垦像是被我这句话吓了一跳,差点跳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他在犹豫着,思考着,没有任何防备,所以我一说话就把他吓到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凝视着我,然后舔了舔嘴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说了一句。
“跟我来。”
我便跟着他的脚步,一路来到了一栋二层的小屋子的后面,这栋小屋子我记得好像是学校话剧社团的排练室。
裴垦又是深呼吸一口气,对我说道。
“路杰,有些事情我想和你坦白……但是你答应我,千万不要害怕,也千万不要逃跑!”
他这么说完,脸色变得十分的苍白,身子不由得颤抖着,似乎相当的紧张。
“嗯,好的,学长,你说吧,我在听。”
“就是,路杰,我……”
“我……”
【以下裴垦对路杰说的话由于充满不良元素而无法公开】
他说完,紧张的情绪缓解了一些,身子不再颤抖。
【以下裴垦对路杰说的话由于充满不良元素而无法公开】
他的话,仿佛是一道晴天霹雳打在我身上,随后我的心被一种极为微妙的感觉占据了。
话说,这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我一直都仰慕的这位裴垦学长,他居然对我有那种意思?!
【以下裴垦对路杰说的话由于充满不良元素而无法公开】
“对你……有一点吧,就一点。”
我为了让他至少在面子上能撑住,说了句违心话。
事实上我快恶心吐了!!!!!
唉,说违心话,我现在已经习以为常了——自从我知道了娄鸣的真实一面之后。
我只是想和他之间维持朋友关系而已。
如果像他想的那样在我们之间建立那种糟糕的关系的话,那还是免谈吧——这便是我的真实想法。
只是,我有点奇怪。
他为什么说是“两个我”?
我向他诉说了我心中的困惑,而他回答道。
“因为,我还有一件事要向你坦白,我刚刚说的‘两个我’,就与这件事有着相当大的关联,算我求你了,路杰,答应我,不要害怕,也不要逃跑……这件事情,我,还有另外一个我都觉得一定要和你坦白。”
他说着,从书包里拿出了一条奇怪的腰带。
那条腰带我非常眼熟,只是不记得在哪里看到过。
他把腰带佩戴在自己的腰上,然后从裤口袋里取出了另一样东西,那东西上宽下窄,像是一柄造型别致的钥匙。
随后,他把钥匙插进了腰带正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