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委屈,后来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开始阴阳怪气起来。
陆谦从头到尾没有过一句反驳,就这么平静地望着他。
等人将心里那股子气撒完,收声平复了,这才轻笑,抚了抚腕上的手表:“我进门十分钟,总共就说了两句话,你把帽子就这么给我扣上了?”
虽是为自己辩解,陆谦这话里却也有哄人的意思在。
曲佳乐心里是有那么一点点受用的,眼睫眨了眨,蚊子似的“哼”了声。
陆谦要开会那句话并不是托词,今早公司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需与高层商讨。
弯腰替人摆好了拖鞋,陆谦朝曲佳乐屁股上轻轻拍了下,支应人起身:“天大的事情没有吃饭重要,从被窝里出来,跟我下楼。”
曲佳乐不情不愿,磨叽了好一会儿,才从床上慢吞吞坐起来。
抱住蜷起的腿,将下巴埋在膝盖上,冷冷道:“我不吃,我要绝食抗议。”
“好不容易熬到快放暑假,我还想每天多睡会儿懒觉呢,谁要每天早8被他拉去公司学看那些报表啊?!”
曲佳乐心里不痛快,一肚子怨气非要攒到陆谦来了再说,里外都有点跟人告状的意思。
陆谦笑笑,低头去瞧那双垂落的杏眼,语气十分耐人寻味:“所以你就把他拍卖会上刚买的古董花瓶给砸了?”
“我不是故意的!”曲佳乐声音一扬,身板也跟着挺直了。
“我一听见他在我耳边叨叨就烦,当时只是抬手不小心碰到了。”
曲佳乐越解释越气,最后烦躁搓了把头发:“他每次都这样,有什么安排也不先问问我。我四级考得一塌糊涂,这次肯定过不了,还想着多留时间复习复习呢,这下倒好,计划全被他打乱了!”
曲佳乐承认自己是有一点懒的,说复习四级只是个借口,也不知道陆谦看出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