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丰站在室内一旁望着她,看她在门口不知道想什么,很低落,心里也不好受。
顾唯一转眼看到他,心口木讷的有些发烫。
“我睡沙发。”
傅景丰苦笑着说。
顾唯一低头走了进去,关门。
顾唯一去洗澡,将门锁上,把浴缸里放满水后,她靠在里面想着回来后发生的种种,她疲倦的闭眼,将自己弃入浴缸淹没。
这些日子的一些人一些话在眼前不断的重现,学校看大门的大爷说认识傅景丰的豪车,那时候他整天去接她。
那时候,他们是如何相爱?
她想,相爱大概真的不难。
后来呢?又是如何不再爱,恨到让人埋进大火。
如果不是白羽非救她,她会不会就真的是已经成了一把灰?
浴缸里温热的流水与滚烫的眼泪融合,分不清什么是什么。
她恍惚间好像看见那场大火,迅速地从水里钻出。
她努力的喘着气,那场大火像是一张旧照片不断的在她眼前重放。
她拼命想要再想起些什么,却瞬间头疼的像是被门板狠狠地夹住,疼的她忍不住哭泣出声。
“唯一?”
外面人听到里面痛苦的声音,备用钥匙开门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迈着长腿大步冲了进去。
“唯一。”
他叫她。
顾唯一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头部,直到听到他叫她,她才缓缓地抬起眸,沙哑的声音叫他:“傅景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