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点多了，商场已经关门了，只是广场上依旧亮着灯，三两个看完电影出来的情侣穿过广场出来。
靠近了，施砚看到商场门口的一边角落里有个铺着红毯的小型舞台，这商场白天该是有商演。
闻笑也看到了，他抬脚便往舞台走去。
施砚没拦着，说是舞台，却并没有比他们教室的老师所站的讲台高多少。
闻笑有些晃悠的走上舞台，像模像样的摆出架势来，对施砚说：“我跳给你看。”
然后，他就不动了。
施砚：“......”
闻笑的眼镜被施砚收起来了，没了眼镜遮挡，施砚能很清楚的看见他慢慢拧起的眉，还当他忘记怎么跳了。
“怎么了？”施砚轻声问。
闻笑沉默半晌，这才想起来似的，抱怨道：“没有配乐。”
施砚看他鼓起的脸颊，没忍住飞扬的唇角，觉得或许下次还能再给他喝一点。
“我给你放。”施砚笑着拿出手机，找出音乐来。
这是一首国风的音乐，最近在各个平台的小视屏中都出现的极为频繁，即便不爱看小视屏的人，也能在商场小店，汽车音响中听上一耳朵。
红火的国风音乐又被人配上了一段柔美翩跹的国风舞蹈，引起一阵模仿的热潮。
施砚自己无意间便看到不下十个模仿的版本。
古筝流水般灵透的前调从手机中传出来，施砚抬头看着穿着T恤休闲长裤的闻笑。
他开始了动作，但是脚下晃荡，仿佛随时能被自己给绊倒，随着音乐高朝渐至，却依旧**的站在台上。
闻笑的动作不怎么标准，但纤长的手臂随着音乐舞动着，却又贴合了悠扬的国风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