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啊呸!什么聘礼,如今哪还有什么聘礼。”说到这里她及时改口,“那些都是你的上门礼,我不管你是入赘,还是当面首,总之从今天开始,你不用回来了。”
晏老夫人说完转身就走。
晏行,“……”
他一脸苦笑,他就是想上门,或者当面首,也得大长公主同意才行,这事他说了不算。
晏老夫人走了几步,她脚下一顿,骤然回眸,“记住,我儿媳与大孙女什么时候回来,你才能回来,否则别怪我不给你开门。”
晏行还能说什么?
他就这样被自己的母亲扫地出门。
晏老夫人是说到做到,一到家她便下了命令,以后谁也不许给晏行开门。
晏行不得已只能去了城东别院,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来这里一样,晏老夫人已经叫人把他的上门礼统统送了过来,满院子都是,还蒙着大红的绸缎,瞧着就很喜庆。
晏九看了瞳孔一阵地震,老夫人这是想干什么?
等入了夜,晏行淡淡抬起眉眼,他面无表情看着晏九道:“你去把司徒靖给我请来,就说我邀他来小酌一杯。”
司徒靖可是他的挚友。
这些年司徒靖时常邀他,去他的别院饮酒,每每饮酒他必醉,皆宿在司徒靖的别院中,而那些不可说的梦境,全都是在他醉酒之时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