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野双手揣兜靠着墙,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突然看向张岩,“你再去查一查那个张睿。”
张睿是第一位在小区内跳楼身亡的死者,闻言张岩一愣,“不是已经查过了吗?”
“不要光听他父母的一面之词,派人去他老家那边问问看周围的邻居亲戚,尤其是他小时候的情况。”
张岩茫然地点点头,“好,我这就去!”
“你有什么想法?”刘畅走过来问。
“还不确定,”时野沉凝片刻后道,“等张岩查清楚了再看,明天一早我先去个地方。”
闻言一群人露出疑惑的神情。
回到家已经将近凌晨两点,时野推开门,满室寂静,窗户关着,屋里蕴着一团熟悉的暖香,进门后轻柔地将他包裹住。
将钥匙丢到桌上,他脱下外套,不动声色地嗅着这股味道,走到沙发边坐下,对着天花板疲惫地吁了口气。
忙了一天,总算到家了。
可屋子里却静得令人心烦,他伸手抓过靠枕搂在怀里,盯着墙上的时钟怔怔出神。
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
轻轻哼了一声,时野又想起那本定价2.50的《追男宝典》,决定哪天一定要偷过来看一眼,看看里面到底写了什么,能把人教成那副德行。
倒在沙发上磨蹭了一会儿,时野环顾静悄悄的客厅,掏出手机看了看,没消息,没电话,于是啪嗒丢到一边。
挺好,清净。
他龇了龇牙,伸手从茶几上摸来手提,打开电脑开始专心工作。
“用催眠术来控制人的行为?”
第二天一早,时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