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素再次从昏迷中苏醒,用力晃了晃脑袋,在勉强凝聚起来的微弱意识中挣扎着看了过去。
等看清箱子里面那堆奇形怪状的东西,恐惧就在这时如蚀骨的蚂蚁,瞬间密密麻麻地爬满了他的全身。
“你——”呼吸骤然变得急促,喉底同时泛起令人作呕的腥咸,林诚素竭力挣了挣被束缚的双手,耳边铁链哗啦作响,他在天旋地转中惊恐地睁大双眼。
男人双眼赤红,放大的瞳孔中透出残忍的笑意,看着自己目前为止最完美的猎物,脸上浮现病态的快意,“乖,不疼,不疼的——”
他疯癫地喃喃自语,用颤抖的手去解林诚素的衣扣。
“不疼的——”眼泪渐渐涌上眼眶,伴随着撕心裂肺的记忆,那一晚,那片肮脏昏暗的草丛,那个男人对他说着同样的话,然后呢,然后他便在充斥着惊恐的眩晕中感受到了毁天灭地般撕裂的剧痛。
为什么?滚烫的泪水不断击打手背,男人在无声的痛哭中哀嚎。
他明明那么无辜,他什么都没做过!
衬衫扣子被一颗颗解开,冰冷的出租屋内,说不清是因为潜意识里的恐惧还是那沁入骨髓的寒意,林诚素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
“我保证让你疏附,”窸窸窣窣的动静中,男人陷入魔怔般不断重复着记忆中那些话,然后从箱子里缓缓拖出一副锈迹斑斑的工具。
生锈的工具上染满了已经干涸的血污,林诚素仿佛看到一条毒蛇,吐露着信子朝自己游荡过来。
“不要——”他试图挣扎,但浑身没有一丝力气,无助的传习间他觉得大腿上猛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