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野,衬衫崩开的两颗扣子正好在胸口的位置。
时野的手掌在那处来回摸寻的触感仍旧清晰,湿润的眼底哀切翻涌,林诚素低头捂住脸,颤抖着一只手迅速系上了扣子。
直到身体彻底恢复平静,他才再次抬眸看过去。
时野微醺的瞳孔正茫然地注视着他。
似乎终于清醒过来,全然忘了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时野迷茫地上前,抬起手,温柔地拭去林诚素眼角的泪光。
“怎么哭了?”他低声问。
浓郁的酒味飘荡在空气中,意识却从迷醉中被强行剥离,林诚素摇摇头,咬牙托住他不断往下沉的身体,伸手按下了电梯按钮。
电梯开始运行,时野晕乎乎地靠回到林诚素肩上,意识时而清晰时而断片几秒。
到了公寓门口,林诚素打开门,搂着他朝卧室走。
他们今晚出门时忘了关上客厅窗户,茶几上新买的花束簌簌抖动,冷风稍稍搅动,霎时满屋都是一股淡淡的橙香。
“还是你身上的好闻。”时野迷迷糊糊地傻笑。
林诚素没听清,停下脚步看向他,“你说什么?”
时野却皱起眉,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古怪,猛地推开他冲进了浴室。
浴室里随即传出剧烈的呕吐声,林诚素慌乱地追过去,从架子上随手拿了条毛巾,跪在地上帮他拍背顺气。
等时野吐完,林诚素帮他擦了擦脸,实在有些弄不动他,于是将人摁到一旁矮柜上坐下,然后脱下外套开始清洗地上的残局。
时野就这样半梦半醒地靠坐在墙边,微醺的瞳孔一瞬不眨,看着林诚素忙碌的背影,突然,鼻尖动了动,觉得周围怎么臭烘烘的,低头一闻,差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