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丞西的葬礼,是谭家过来人接手处理的,对外没有发布讣告,毕竟他也算不得谭家人,谭淑在监狱里听到消息后,据说深受打击精神崩溃了,整天闹着要出去看儿子,满嘴嚎叫着:“妈妈错了,妈妈再也不干涉你了,你喜欢谁就跟谁,回来,儿子回来。”
闻予听到消息后没什么感触,揉着额角想到只有南归,她的不对劲他也发现了,但不敢贸然找医生过来干预,怕她逆反,只能不住眼的看着她,观察几天再看看。
他没想到陆丞西竟然就这样没了,让所有人都措不及防,何况她。
闻予瘫在沙发上,顿时身心俱疲。好怕她抗不过去,毕竟短短三个月不到,接连失去至亲至爱,她这样将情谊看的比天还大的人,怎么受得了?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昏睡两天了。
南归晚上做了噩梦惊醒,梦醒之后又不记得自己梦到了什么,只是心有余悸很害怕,她抱着膝盖靠着床头坐起,在这无尽的黑夜中,连月光都没有,孤寂无边,内心寂寥,好像心口有一个破洞被挖走了什么,空了,再也填不满。
闻予帮她请了假,南归觉得自己好得很,不用休息,执意要上班,闻予见她固执不听劝的样子,想着也许有点事情做可以让她没时间想别的,这样也好,看她精神状态还不错隔天就送她去了学校。
可上课的时状况百出,南归勉强上完一节课,那种心灰的虚脱感又来了。
勉强撑到办公室,同事说有人找她。
南归看向会客区的沙发上坐着一位身着深色西装,肩头披着一件硬质翻领大衣,黑超遮面,嘴角微微勾起的男人,虽然看不清他的长相,但是她也很确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