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太好奇了。
可他被二师兄春简狠狠掰过身体，又被大师兄瞪了一眼，没办法，只能照做。
商队的人倒是敢看。
边畏惧着，边好奇地看着。
好在书生和络腮胡子并没有虐杀的嗜好，络腮胡子负责砍，砍死后，书生负责将这两妖烧成灰。
“那是甚？”不知谁问了这么一句。
师弟师妹们终究是好奇，听到有人这么问，忍不住回头看。
尤其是四师弟夏简，身子一矮，躲过二师兄的钳制，转身看向那堆灰。
灰里……似乎有两颗石头？
古笙接过络腮胡子手中的朴刀，在灰堆里拨了拨。
不是石头。
他拿手捡了起来，顺便神不知鬼不觉地收回射中两只妖的尖刺。
他吹干净那两颗物事上面的黑灰。
像是两颗黑色的珠子。
“会不会是妖丹？”四师弟夏简平时最喜欢听的就是妖魔鬼怪故事，他是知道妖有妖丹的。
古笙摇头道：“不是，这是锦鸡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