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位多,挠一挠对身体好。”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手心往身体蔓开,连带着呼吸都是抖的。
哪里是揉穴,分明是撩拨。
禾生咬唇,听得自己的心跳砰砰作响,打鼓似的捶着胸膛。他凑近了脸,呼吸炙热,手也不挠了,另一只大手覆上来,蜷起手指将她夹在手心里。
收紧了拳头往胸口贴,对着她柔柔地说话:“你摸摸,我这里跳得快,是不是生病了?”
他的心跳强而有力,在她掌心跳跃。
“没……没生病……”禾生涨红了脸,往回缩手,被他紧紧摁住。
他低头,挨着她往下蹭,鼻尖只差分毫。转眸她一张小嘴近在咫尺,微张微合,瞧得人心里头痒。
就这么看着,动作止在那。饵摆上了钩,现在就看鱼儿张不张嘴了。
回回都是他往她身上送,这次得让她主动亲了他。
一呼一吸,连气息都打着颤。心梗到了嗓子眼,以为他要亲上来,另一只未被他禁锢的手,握成拳,捏了放,放了捏。
莫名其妙地就僵持了。
还是这般不主动!沈灏死死盯着她,眼里多了几分焦急与不甘。眉头渐渐蹙拢,纹路都皱了出来,她愣在那,横竖就是不亲上来。
许久,沈灏放开手,脸上恢复冷冰冰的神情,翘了二郎腿,随手拣了本书看。
他自顾自地翻书,也不管她,就这么晾着。
不高兴了?禾生垂眼,合了手放腿上,回想自己方才说过的话做过的事。
哼,看着就烦,沈灏收眼,一下下地掀书页。密密麻麻的瞧在眼里,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不自觉地又往旁瞧,斜眼冇她,见她低头一副小媳妇的样,倒有几分面壁思过的意味。
就该这样,好好反思。哪有嘴搁跟前了,还不往上亲的理呢!
这厢禾生越想越委屈,将进屋以来说的话都翻了个遍,还是没想到哪里不对。脑海中锁定最后他擒她手的动作,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她又不是不让他亲,没躲没闪地,到底哪里不对?
轻叹一口气,两腿一并,从榻上下来。不想了,想也是白想,横竖别在这挡着碍他眼。
怎么往外走了?沈灏气闷,掀书的力气一大,差点将纸撕下来。等人走了许久,情绪慢慢稳下来,想起还未与她交待自己的身家,清嗓叫裴良进屋。
拿了装田铺庄子契纸和银票的瓷盒,随手指了指桌上的木瓜,让裴良找个送水果的由头捎去。
裴良抬脸,接了瓷盒,望了眼木瓜,迟疑道:“爷,要不换件玩意?我记得,姑娘最不喜欢吃的,就是木瓜了。”
沈灏合了书,眉头一耸,这才想起。当初叫人特意记了她的喜好,一条条地看过,怎么倒忘了她不喜木瓜这茬!
方才他吃了几口,满嘴都是木瓜味,她定是闻着味,这才没有下嘴。有了理由解释,心里自然就畅快了。眉头舒展开来,接了裴良怀里的瓷盒,亲自往她屋里去。
禾生正在屋里打络子,动作不熟练,扭扭捏捏的。翠玉往屋里通报,她沉着头,假装没听到。
沈灏捧了瓷盒,进门就夸:“这络子打得漂亮。”
满嘴谎话,这么丑的样式,哪里就漂亮了?禾生撂下彩绳,托腮别开脸。一下好一下歹的,她又不是出气筒。
旁人都退下了,沈灏上来搂她,打开瓷盒,满目的银票地契入眼。他不懂拐弯抹角地哄人,直截了当挑明:“这是我的全部家当,都给你,不生气了,好不好?”
盒里一边是银票,一边是地契,堆得半尺厚,随便挑一张,就够普通人家好吃好喝一辈子。原来做王爷这么有钱。转念想想也是,全天下都是他老子的,财啊富啊当然得先分给儿子。
沈灏瞧着她脸上有所缓和,趁热打铁往她怀里塞。禾生推了推,“你自己的钱你自己收着。”
他歪着身子瞅过来,拉了拉她的衣袖, “总归是要给你的,你收着我放心,以后有要使银子的地方,我再来你这领。你在家闲着没事,数数银子还能开心一下。”
姚家的钱也是禾生娘管着,从小看惯了姚爹挣着钱就往阿娘手上送,以为别家肯定也是这样。本以为王侯府邸与寻常人家不同,原来也是一样的。
越想越远,想到圣人的私房钱,好奇心挑了起来,问:“宫里那么多位娘娘,圣人的国库分得过来吗?”
她语气天真,无邪的模样往前一凑,沈灏心猿意马,这么个馋人样眼巴巴地摆在眼前,恨不得立马吃干抹净。
想到在船上说的话,忽地有些后悔。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再想要,也得等她心甘情愿。不能诱不能逼,得她自己亲自开口,求着他亲,求着他要,才是好。
总归是住一起了,屋子挨着屋子的,天天在眼里晃,不怕生不出感情来。
抬手捏了她的脸蛋,打趣笑道:“明儿上朝,我替你问问。”
·
平陵王带了个女子回京的事情,很快传遍望京城。那些个王侯世子,平日里舞文弄墨的也好,遛鸟斗鸡的也好,凑到一堆,讲起八卦来,都是个中好手。
“嗳,望京奇事年年有,今年就属这件最奇,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