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沈颢从不甘心输于别人,却在这种堪称荒唐的事情上栽了个大跟头。到后来他也就不着急,随身伺候的人全换成小厮,尽量避免与女子接触。
做大事的人,没有时间扯情情爱爱,女人不过是用来取乐的宠物,对他而言,没有最好,省得浪费不必要的精力。
这么想着,手已碰上禾生的手臂,她穿的是件浅罗轻纱,轻薄的衫色中莹白凝脂若隐若现。肌肤相触的瞬间,印象中的厌恶感并未随之而来,反而是温热暧昧的气息。
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对面的人像兔子一般跳开,像是避之不得,拉着身边丫鬟朝码头跑去。
周围看热闹的人渐渐散去,随从见沈颢怔了许久,上前轻唤:“王爷,该动身了,船还在码头等着。”
沈颢回过神,望着远处女子轻盈的背影,方才碰过她的手,指尖仿佛还留有余温。
许是错觉,又或是那股不适感消失得太快,不然他怎会丝毫未察恶心?
这个世上,能够靠近让他觉得不难受的女子,至今还未出现过。
从前没有,今后也不指望。
沈颢摇摇头,不再多想,纵身跳上马背,奔赴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