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说是约了湖州来的布商。”
袁诤眸光阴沉,“布商?哼,约的是布商,还是故交相邀,可不好说。”
褚槐不敢乱说话,缩着脖子呆呆看着他。
袁诤来回踱了几步,阴恻恻道:“我记得你说,夫人前几日曾经去过潘家绸缎铺子?”
褚槐连忙回道:“是,还订制了几百套衣裳和被褥。”
袁诤咧开嘴,呲牙冷笑一声,“究竟是订制衣裳,还是上门求助,你又如何知道。潘珄的父亲与夫人的外祖父可是故交。你上门询问,店铺的掌柜会跟你说实话吗?”
褚槐道:“伯爷,那怎么办?姓潘的那边,要不要小的盯一下?”
袁诤阴沉着脸,眸光如刃寒气逼人。
他背负双手,两颊咬肌高高凸起,冷哼一声道:“潘珄此人,心狠手辣、狡诈如狐。只怕你不等走到他身边,就已经被他发现了。”
这种不自量力、打草惊蛇的蠢事,傻子才会去做。
他现在完全可以肯定,廖华裳此次去茶楼,见得人一定是潘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