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潘珄与那年轻男子飞快对视一眼,吩咐道:“你先下去吧。”
房门关上之后,潘珄神色严肃对年轻男子说道:“如今京城形势瞬息万变,稍有不慎,便是万丈深渊。你以后说话,万不可再如以前那般随意。”
那名唤“言之”的男子脸色讪讪,端起茶盏朝潘珄举了举,“好,知道了。”
接着又问道:“你去不去?”
潘珄沉默一息,沉声道:“当然!便是看在父辈的情分上,我也必须得去。你这两日,便打探一下朝中动向。”
言之嘁了一声,“说得这般义正辞严,才不信你对那些店铺不动心。”
潘珄状似无奈摇头,接着轻笑一声。
另一边。
廖华裳从布匹铺子出来之后,就去了药铺。
订了诸如金疮药、治疗时疫和解表散寒、补气养血、护心养肝之类的药品一大宗,并要求药铺将治疗风寒的药做成药丸,分类装好。
同样付了定金。
出了药铺,廖华裳又去了点心铺子、文房四宝铺子、书肆……
订购了一大堆东西后,廖华裳带出来的三千两银票只剩了一百多两。
她这才不急不缓去了牙行,询问店铺盘出价。
廖氏势败,又是一次性盘出十几间铺子,牙行压价压的厉害。
直至日暮,廖华裳才带着春燕回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