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在所有的师兄弟中,除了小师妹,他年纪最小。平时也没有什么亮眼的表现,他的那些师兄,怎么都想不到,师傅为什么会将星河确定为自己的接班人。
不明所以的师兄弟,认定星河一定在有些地方欺骗了师傅,师傅因为年老体弱,没精力去调查,才被这小子钻了空子。
他们哪里知道,他们的师傅,从十年前开始,就已经在暗中观察所有徒弟的方方面面了。
这件事,星河的这些师兄不知道,可星河的师母还有小师妹,她们是一清二楚。
为了夺回医馆,星河的师兄们联合起来,向着正在悲痛之中的星河发难。
年纪尚轻的星河,对付不了那些师兄,心念着只怕要辜负师傅的期望了。
其实在星河心中,只要能将师傅的医术传承下来,谁来做这里的主人,都不重要。
就在星河准备将医馆拱手相让的时候,星河的师母站了出来。
“你们这帮人,口口声声为师傅讨回公道,可现在你们的师傅尸骨未寒,你们便联合起来想谋夺师傅的医馆,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女流之辈的星河师母,刚刚经历丧夫之痛,现在又被
这么多徒弟欺负,不免的悲从中来,气的瘫坐在了地上。
她的身体一直都不太好,星河生怕她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星河急忙扶起师母,厉声责问道:“师傅为了将医术传承,恩泽这里的乡亲,才将这千钧重担交给了我,你们现在联合起来谋夺医馆,怎么对得起师傅的在天之灵。”
“话别说的那么好听,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师傅凭什么将你定为他的接班人?”
“对,一定是你小子花言巧语,欺骗了师傅的感情!”
“不错,我们要为师傅揪出这个叛徒!”
“清理门户,咱们这些师兄弟们人人有责!”
……
这些人说着便要动手,真把星河的师母一家逼到了绝路上。
这时候,星河的小师妹对母亲小声说道:“妈,那遗嘱……”
星河的师母突然间清醒过来,急忙叫小师妹去取丈夫的遗嘱。
这些师兄弟们有开始闹腾了。
“什么遗嘱?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既然有遗嘱,为什么不早一点拿出来?”
“对,肯定是星河这小子巧言令色,模仿师傅的笔迹,伪造的什么遗嘱。”
“师傅还活着的时候,这小
子就经常包藏祸心,师母啊,你可不能被他骗了啊!”
“小师妹长得这么水灵,星河早就垂涎三尺了,他曾对我们说过,如果他能得到小师妹,和小师妹共度良宵的话,死都愿意。”
星河听到师兄抹黑自己的话,气的浑身发抖:“你……,你们这些畜生,怎么配做师傅的徒弟!”
“我们不配,难道你配?”
“是啊,一个满脑男盗女娼的穷小子,竟然做这样的春秋大梦!”
“你还想霸占小师妹,让我们这些忠厚老实的人去干什么?”
“你怕是没机会了,我听说啊,小师妹早就和这小子在一起了。”
“不用想,肯定是这小子花言巧语骗了小师妹!”
“对了,我记得师傅在世的时候,说什么女大不中留。这句话说了没多久,师傅就患病了。”
“你们想想,师傅的医术那么高,怎么会突然之间得不治之症呢!”
“那还用想?肯定是师傅发现了这小子和小师妹的丑事,气死了呗!”
“防天防地,家贼难防啊!你们说,师傅的死,是不是会和小师妹有关系?暗中下药什么的,只有她做起来别人才不会发觉,也不
会怀疑!”
一提起小师妹,星河的这些师兄就像是打了鸡血,个个都跳起来指责星河,甚至不惜牺牲小师妹的清白。
他们肆意的抹黑星河,连师傅的死都赖在了星河身上。
星河的师母气的牙关打颤,可是她知道,这个冰冷的世界不相信眼泪,只有打起精神,和他们斗到底,打败他们,才有自己的出头之日。
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虽说他们平时都受过星河师傅的恩泽,可现在这是家事,别人也不便插手。
再说了,现在的情形晦暗不明,还不知道是谁的错,万一帮错了忙,不是害人吗。
这是大多数围观之人的想法,当然,还是有一些幸灾乐祸别有用心的人,混在人群中起哄胡闹,不知道是星河的师兄可以安排的,还是自己来的。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抹黑星河的时候,小师妹拿着师傅的遗嘱过来了。
“不看,什么遗嘱,假的!”
“对,假的,绝对是假的!”
……
……
这些人打定了主意,就算星河有师傅的遗嘱,他们也会一口咬定,遗嘱是伪造的!
这样他们可就没一点翻盘的可能了。
主要认定星河作假
,他可就别想在天南州混了!
这里的父老不会放过他。
至于小师妹,啧啧,这样的尤物……
想到这里,星河的师兄们得以至于,不免有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