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带着众人出了城,来到过界的林子里。
他翻身下马,看着林子,眼里闪过疯狂。
然后用火把点燃了林子里的枯木和杂草,渐渐的四周变得明亮了许多。
“来人,都给我搜仔细了,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是,少爷。”
众人开始四散分开,开始地毯式搜索。
两个黑衣劲袍的男子,死死的趴在树上,眼睛盯着下方搜索的人员,一动不动。
谢渊点着的火焰越来越高,其中一片火焰跳跃到了黑衣男子的树旁。
黑衣男子抱着树干,不断吸气,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是火势越来越大,已经烧到了树的中间位置。
俩人被温度炙烤的汗珠越来越多,并且开始大颗大颗的往下滴落。
谢渊手里拿着火把,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
突然,一个守卫摸了摸脸上热乎乎的水滴,抬眼间便看见了树上的俩人。
他大声喊道:“快,这里有人,他们在这里。”
俩人见状,直接从树上跳了下来,准备逃跑。
不曾想,刚跳下来,直接眼前一黑,双双倒在了地上。
原来谢渊的火把里喷了他们南部特有的致幻液。
下毒,跟谁不会似得!
“来人,把他们都给我带回去。”
谢家地牢里!
谢渊坐在椅子上,看着木架上捆住手脚的俩人,面色阴沉。
“把他们给我弄醒。”
“是。”
一盆水从头落下,俩人瞬间清醒了过来。
守卫将俩人的掌心掰过来,对着谢渊的方向说道。
“少爷,他们手上有蓝色的痕迹。”
“给我剁了他们的手。”
谢渊看着蓝色痕迹,拳头握的紧紧的,眼神愤怒。
“是。”
另一边,众人离开后。
院子里只剩下钟明远和大长老两个人了。
大长老端起一杯茶,放在嘴边搓了搓,看着钟明远有些欣慰。
“我记得你小时候和章炎还有李家那小子,号称婺疆三大害,就连那村头的老黑狗,看到你们仨都得夹着尾巴,躲远远的,没想到你长大了竟也有如此的担当。”
钟明远抬眸,声音沉静:“人总归会长大的。”
“那倒也是。”
大长老放下茶杯,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一副八卦的表情。
“我听说你来之前把李堪律给打了?”
钟明远闻言,一脸不耐:“好端端的你提他干什么?”
“哟,这还不能问了,我就是好奇你们关系那么好,究竟是什么事,还能让你俩大打出手。”
大长老放下手里的茶杯,瞥了他一眼,开始神神叨叨起来。
“你不说我也知道,这男人打架无非就两件事,一是权利,二是女人。”
“你如今已经是长老了,又是寨主的儿子,论权利他争不过你,那就只能是女人了。”
“哎,我不妨大胆猜一猜,他喜欢谢乐云对不对?”
钟明远本就是个直性子,见被他猜出来了,也不扭捏,直接承认。
“乐云是我的未婚妻,他怎么能喜欢乐云呢?”
“年轻人,你要这么说就不对了。”
钟明远呼吸一滞,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我怎么就不对了,乐云是我的未婚妻,我们两情相悦,在怎么样,这件事都是他李堪律不对。”
“嘿,你激动个什么劲,大姨夫来了?”大长老白了他一眼。
“那谢乐云虽说是你的未婚妻,可咱婺疆也没规定不能二夫侍一女啊!”
“要我说你们仨把日子过好了,比什么都强!”
钟明远闻言,顿时忍不住骂了起来:“你这什么破思想,还说什么我不对,我看就是你这不正确的思想,才让你四十多了还在打光棍”
“我告诉你,我的就是我的,我绝对不会和别人分享媳妇的。”
“别说她不会和李堪律好,要是他俩真背着我好了,你看我不给李堪律下绝嗣药,在把谢乐云给关起来。”
谢家地牢里!
谢渊对着一个黑衣人说道:“你的同伙已经招了,如果你在嘴硬的话,那我也只能把你的右臂削成白骨了。”
“你把我大哥的右臂削成白骨了?”小黑瘫在地上,眼神悲伤,对着谢渊吼道。
“你这个疯子,你把他手臂削了,他还怎么做护卫长。”
护卫长?
果然如姐姐说的那样,将两个人分开关押,在单独审问,就能问出有用的信息。
他试探性的开口:“原本我是想留他一命的,可是他太倔了,多次对我言语不敬。”
“还说他上面有人,说我不敢杀他,既然如此,那我倒要看看我杀他,他上面的人能不能保住他。”
“你不能杀他,你杀了他,寨主不会放过你的!”
小黑听到谢渊要杀了他大哥,急了起来。
谢渊闻言,目光森然,说出的话却语气坚定。
“是寨主派你们来的!”
小黑这才反应过来被谢渊套话了,一时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