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了,又把东西还给我了,那我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
他说着将刚刚掏出来的东西,又一一塞进了衣服里。
神色开始冷漠:“今夜我暂且放过你们二人,不过,若是在被我看见你二人干这不入流的勾当,我就把这些宝贝统统使在你们身上。”
“任你们如何哭泣求饶,我都不会手下留情。”
声音低沉冰冷,就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刺进了青年男子的心里。
直到钟明远离开很久之后,他才缓过神来。
“妈的,老子又不是娘们,还想看老子哭泣求饶。”
他对着钟明远离开的方向,狠狠呸了一声。
“有蛇了不起啊,我呸!最好别落我手里,否则,老子弄不死你。”
口头发泄完后,他对着晕倒的青年,狠踹一脚。
“没用的东西,人都走了,还不赶紧醒。”
钟明远一行人住的是山脚下的一户小院,由外面对接的小祭司安排的。
这位小祭司的祖先早年间是从婺疆出来的,是个地地道道的的婺疆人。
这位祖先在外一直服用药物,但离开婺疆部落久了,身体一直不好,常年卧病榻中。
所以,对接婺疆外出的事情就交到了小祭司手里。
钟明远回去的路上,还在笑着今晚的遭遇,打算回去把这事当个笑话讲给同伴们听,让他们也乐呵乐呵。
只是,他刚走进小院里,就感觉整个院子里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息。
往常话最多的人,也安静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饶是他反应迟钝,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大长老,发生什么事了?”他走上前对着大长老问道。
大长老低着头,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一般。
见钟明远回来了,他用双手搓了搓脸,然后抬起头来,声音低沉。
“明远,你回来了,去收拾收拾东西,我们要提前回去了,小六他,他不在了。”
闻言,钟明远直直的站在那里,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小六不在了?
小六中午还和他开玩笑,说回去了要闹他和谢乐云的洞房呢。
好半晌后,他才哑着声音,结巴的问道:“小,小六不在了,是什么意思?”
他小的时候就听寨子里的前辈说过,谁谁谁外出,结果死在了外面!
随着年岁的增长,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寨子里外出的人死在他乡的消息了!
而且,他们一行人出来后,在小祭司的带领下,一直都是顺顺利利的。
眼看着他们带出来的药,再过几天就到了约定交易的时间了。
这个时候小六在死了??
死在了他乡??
钟明远一时接受不了,他望向院子里的人,每一个人都垂头丧气的,有的甚至在无声的流着眼泪。
“小六死了,毫无征兆的断了气。”大长老哽咽的说着。
“大长老,我们何时回去,还有带来的药怎么办?”
钟明远嘴唇微张,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挣扎和犹豫。
“我们商定明早带小六的尸体回去,只是这药还需要留个人来对接。”
钟明远没回来之前,众人就急吼吼的开始催促大长老离开了。
好似再不离开,下一个死亡的就是他们。
大长老沉默着不说话,只是手里不知道何时多出了个盒子,他将盒子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
“各位都是长老级别的,都懂药理,我也不知道留下谁合适,公平起见,我们抓阄决定。”
于是,大家伙都围在了石桌旁,大长老子在纸条上写上留下,回去的字样,然后塞进盒子里。
“一会我在盒子里,放上写了字的纸条,谁抓到留下,谁就留下。”
大长老放完纸条,又拿起盒子晃了晃。
对着众人说道:“你们谁先来抓?”
“我先来。”一位穿着白色长袍的中年男子率先开口。
紧接着:“我也来。”
“我来。”
等大家都从盒子里掏出纸条后,大长老才催促钟明远去抓。
“明远,该你了。”
钟明远嘴唇颤动着,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伸出手从罐子里掏出了一张纸条。
看大家都抓完了,大长老也伸手从盒子里掏出了一张。
大家同时掌心向上,摊开手里的纸条。
“怎么会是我?”
一位穿着嘻哈装外套的男子,不可置疑的看着手里的纸条。
突然,他猛的跪在了大长老的面前。
“大长老,我的孩子才刚出生,我不能死在这里,求求你,让我回去吧。”
话音刚落,抽到回去纸条的人,顿时忍不住嫌弃的开口。
“小三,这个结果是抓阄决定的,很公平,你要是不留下来,还有什么公平可言。”
“对啊,再说处理药材也就几天时间,你身体这么好,也不一定会死的。”
“你现在不同意,难道还要我们在抓一次阄吗?”
“就是,要是我们在抓一次,再来个跟你一样反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