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估计是不小心,无意间,她忘了!
还有一次,她说要给他做个温暖的蒲团,结果他收到后,一屁股坐下去,当场就见了血。
还有一次,她说山上风大,要给他做个长长的发带,戴上后仙气飘飘的,好看。
他想发带那么长,带头上的应该没事,结果,后脑勺当场见了血,挣扎中,他的太阳穴也见了血。
一摸才发现,一根发带,足足带了七八根针。
太多次了,他不敢回忆!
谢乐云见他对着衣服发愣,忙推着他进屋,嘴角催促。
“快去啊,我缝了好几天呢。”
“哎,我这就去。”
钟明远边走边来回摸索衣服,就怕她又在什么位置留下针头。
直到进了里屋,他都没有摸到针头,心里抱着一丝庆幸。
他光着身子,换了里衣,很好,很安全。
他又接着开始换裤子。
谢乐云在外屋看他写在案桌上的文字,突然就听见了里屋传来的声音。
“啊~”
叫的撕心裂肺。
里屋的钟明远怎么也想不到,裤子的裆部居然有四根针???
他刚刚只摸了裤子的腰部,腿部
大意了,刚刚应该在摸一下裆部的。
谢乐云一进来,就看见他弯曲着身子,脸色苍白。
“你,你,你还好吧?”她蹲在地上紧张的看他。
钟明远额角冒着冷汗,大掌死死的捂住地上猩红瘆人的血滴。
“我,我还好,就是我弟弟可能不太好。”
“你弟弟?他在这里?”
谢乐云向四处看了看,脸都绷紧了。
好瘆人呐,他哪来的弟弟,莫不是见鬼了?
钟明远轻咳一声,耳尖泛红:“他不一直都在这里嘛。”
谢乐云未看到地上的血迹,一边偷偷向四周瞥去,一边维持表情平稳。
知她面皮薄,钟明远也不逗她:“没事,缓一下,我弟弟就好了”
直到晚上回来,谢乐云都心有余悸,临睡前,她对着牡丹喊道:
“快,去把父亲屋里的菩萨画像,搬我床头来。”
牡丹不明所以,但还是去请了菩萨。
谢乐云抱着菩萨画像,脸对着脸,才感觉踏实了许多。
都说在山上待久了,能看到不一样的东西。
果然,不假!
明天,她得大中午,日头正盛的时候去劝他下山,只要孝心在,在哪守不是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