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我是怎么知道他逼死我父母的”?他阴恻恻的开口:
“我父母去世后,我就被他接回去养了”。
“所有人都说他对我很好,是啊,白天是对我很好”。
他似是在喃喃自语:“可到了晚上,我就要被他当成试验品,针扎,喝各种毒药”。
“只有快死的时候,他才会停止对我的施虐”。
苏青诧然,因为这跟钟昭所说的钟明礼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后面的故事苏青听完了,是有一次,钟意又被折磨的昏迷了,钟明远劝钟明礼停手,俩人争执间,说了出来。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那会钟意其实是些意识的。
那一刻他才知道是钟明礼毁了他的家,毁了他的父母。
原来当年钟昭的父亲逼死了钟意的父母,钟意知道后,又逼死了钟明礼。
而当初这件事钟明远也知道,可他没有阻止下来,于是钟意又使了手段拆散他和心上人,让他痛苦一辈子。
苏青知道了事情的全部,怀着复杂的心情,走出了钟意的院子,往钟昭院子的方向走去。
她不知道怎么去评断,钟意的童年是幸福的,同时也是凄惨的。
不知道钟昭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他如果知道是钟意害死了他的父亲,他又如何去做?
苏青坐在院子里的石阶上,低着头来消化这些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一件外衣披在了她的身上:“怎么坐在这里”?
听见熟悉的声音,苏青猛一抬头,正是好几天没有见到的钟昭。
“你回来了”。苏青站起来环腰抱住了他。
钟昭也回抱了过去:“嗯,傍晚的时候,钟意拿了一瓶药,给大家吃”。
“说来也神奇,吃了他的药,大家不但血止住了,连人都精神了”。
可不就神奇吗?
你们老祖宗供奉在寨井里的异草,虽是强身健体的,可与新药里面的一味药材冲突,即使当时治好了,再喝水,同样会复发,这也是反复吐血的原因。
只是那异草在寨井里很多年了,大家也没往这个方向想,即使想到了,短时间内也找不到解药。
毕竟那是钟意父亲用生命的代价才研究出来的。
所以这个解药只有钟意家的墙角有,药山里或许有,但绝对不常见。
苏青见他眉眼间透着浓浓的疲惫,就让他先回去休息,打算明天在同他细说。
钟昭也正有此意,于是俩人洗完澡之后,各自回了房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