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妖娆,她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一些香艳的场面,此时再看谢翎,只觉得碍眼。
她翻过身去,背对着谢翎,说什么也不愿搭理他了。
正当她沮丧之际,谢翎靠了过来,直接搂住她的纤腰,脑袋靠在她肩上,温热的身躯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
他补充道:“他们都去看了,我没看。”
崔荷哼了一声,试图甩开肩膀上的脑袋,未果。
他忽然问道:“崔荷,你还想和宁宥学画吗?”
崔荷理直气壮的说道:“当然,谢翎,你别以为你是我的丈夫,我就什么都要听你的,反正你也不听我的,我凭什么听你的,你今夜能去醉仙楼,我明天也能去找宁宥。”
谢翎自知理亏,便没有反驳,他平静道:“想学,便去学吧,只是什么时候去见他,与我说一声,我送你去。”
崔荷讶然,一时竟不知他话里到底是试探还是别有居心,反问道:“你为何突然又答应了?”
今日赴宴的人当中,有一位翰林院士,他特意打听过妙玄,得知妙玄只是被赵学士聘来画上河图的,上河图已经画到尾声,再过月余,他就要走了。
他与崔荷,只是露水师徒罢了。
想到这儿,谢翎的心情好了许多,遂说道:“因为我大方。”
谢翎说完,崔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她转过身来,好奇的打量起谢翎来,他竟然大言不惭说自己大方,今日又是谁跟宁宥吃醋,又是谁在马车里对她拉长脸,他怎么好意思说这话。
“谢翎,你若大方,那我岂不是大善人了。”崔荷嘲讽他的时候眼睛噌亮,似笑非笑的乖张模样,张扬又得意。
谢翎笑意渐深,左臂撑起身子,盯着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