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怔地目睹着我的抢/劫/行为,非常老实,没有任何抵抗。
另一位围观的路人同学是个戴着绿色眼镜的粉毛潮男,他手上拿了支笔。
也被我一把抢了过来。
我飞速地在手上写下那串手机号,生怕自己记错了。
这位粉毛同学也默默地目睹着我的抢/劫/行/为,没有任何阻拦。
谢天谢地这两位同学都是识时务的好人!!!
我感激地胡乱道谢,在这部陌生的手机中熟练地输入了在心中念叨了无数遍的电话,开始急急忙忙地复述安室透的话。
对方从头到尾只说了一个词:“了解。”
然后便非常果断地挂了。
好不容易打完了电话,我如释重负地放下手机和笔,刚准备还给两位路人同学时——
我发现,自己的身边空无一人。
无论是黑色锅盖头还是粉毛,都不见了。
还攥着他们的东西的我:“???”
而我的手机屏幕里,已经装备好子弹的安室透在简单地处理伤口。
他娴熟地上着药,非常冷静地说:“梦子,不用害怕。”
安室透经常叫我不要害怕,可这一次我真的很害怕。
一直强忍着的眼泪此时已经有些抑制不住,悄悄地从我的眼角流下。
我抬手揉了揉眼睛,强行镇定自己的心神:“还有什么是我可以做的吗?”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溢出了我内心深处的几分惊恐与不安。
安室透应该是察觉到了,他的语气非常温柔。
“等会和我一起吃晚饭吧。”
我听见安室透这么说。
“……好。”
我吸了吸鼻子,看了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