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蹭了蹭他的脸:“拜托拜托。”
终于,安室透笑了笑,直起身来:“这里有个偏门。”
坐在熟悉且亮堂堂的马自达RX-7里的时候,我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一路上,我的双手依旧被黑羽快斗留下的那双银色手铐铐着。
幸好从偏门来地下停车场的这一路基本上都没有人。
不然我已经社死了……
我委屈巴巴地朝安室透晃了晃被铐住的双手:“基德没给我解开。”
安室透放下我的包,不紧不慢地打开了车内冷气:“有人在里面等着他了。”
我:“?”
安室透挑了挑眉:“我不抓这位先生,不代表其他人不会。”
更何况他刚才还主动给那位小侦探输出了不少详细周密的围堵方案。
我若有所思:“啊,他终究还是插翅难飞。”
“说起来,他刚刚给我变出来的那朵玫瑰去哪里了?我记不太清了……好像随手塞在包里了……该不会掉在博物馆里了吧……”
我突然想起了那朵魔法般的玫瑰花。
安室透想起刚才被他无情地和湿巾一起丢进垃圾桶的那朵玫瑰花,面不改色地调整了一下冷气方向:“可能被他拿回去了吧。”
我:“?”
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不过听说基德一般都会把相关的线索留在被他坑的倒霉人身上啊,我怎么到处都没找到钥匙呢……”
我艰难地用被铐住的双手在衣服口袋里翻找着,一无所获。
安室透撑着下巴,漫不经心地欣赏着我憨态可掬的行为:“没关系,我等会可以试试看撬开。”
“我刚刚好像听到你口袋里有叮叮当当的声音欸,会不会在你那里呀?”
“那是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