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真要命(1 / 2)

墨铮迷迷糊糊地嘟囔着,声音突然提高了一个八度,“李拂衣!你……布哥……呜……都欺负我……”

梦中,墨铮正向他的裹脚布布哥大吐苦水。

抱着素未谋面,异父异母,亦师亦友的黑粉亲兄弟的大长腿,哭得那叫个肝肠寸断。

耳边似乎还夹杂着他的编辑辣条那幸灾乐祸的笑声,这让他哭得更加伤心。

而现实中,李拂衣听着勉强能识别出来的几个字,心里狠狠地咯噔了一下。

这什么“布哥”到底是何方神圣?

几位峰主的名字里都没有布字,连个谐音都没有。

余下的……在宗门之中,师尊辈分上的师兄倒也有些,难道是他们其中某一个?

可也没见,师尊往日跟其中哪个交情笃定若此的。

还没等他从疑惑中理出头绪,怀里的墨铮真的嘤嘤嘤了几声。

吓得他哪里还顾得了其他,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用自己里衣的袖子擦干墨铮眼角溢出来的泪水,柔声哄着:“师尊,别哭了,拂衣在呢。”

也不知道是他的哄劝有了效果,还是墨铮在梦里已经发泄了个痛快,呜咽声渐渐止住。

他吸了吸鼻子,嘟囔了一句:“小花!不许抢我的……那是你师兄给我做的……汉堡包……”

说完,似乎还沉浸在梦中的美食中,意犹未尽地咂巴了嘴。

调皮地伸出淡粉色得舌尖,缓缓地绕着唇瓣舔了一圈,这才心满意足地靠在李拂衣的怀里沉沉睡去。

这一幕让李拂衣看得目不转睛,他感到自己体内的燥热不断上升,血气似乎都在向着某个方向涌动。

李拂衣看着墨铮微张的唇瓣,自制力逐渐松动。

他缓缓地低下头,小心翼翼地贴上墨铮的唇。

他们的唇瓣相叠,墨铮呼出的气息喷洒在李拂衣的脸上,带着淡淡的酒香和墨铮独有的气息。

李拂衣的心跳在耳边咚咚作响,像是在催促他更进一步,叫嚣着要的更多。

他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飘落,只想要浅尝即止,好容易才靠着所剩不多的理智忍住。

可墨铮的舌头却忽的窜了出来,主动迎了上来。

他的自制力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吻变瞬间变得得更加热烈,舌尖在墨铮的口腔内游走,探索着每一个角落,品尝着日思夜想的味道。

手臂不自觉地收紧,似乎想要把墨铮嵌进自己的身躯,合而为一似的。

直到墨铮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李拂衣才意识到他们需要呼吸。

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但仍然将额头贴在墨铮的额头闭上眼睛,平复着自己狂乱的心跳。

“……真要命……”

不知过了多久,才小心翼翼地起身,把墨铮送回床上。

附身替墨铮把湿漉漉的脚擦干,看着墨铮有些微肿的唇瓣,连忙就挪开视线。

此时此刻,他对自己的自制力没有丝毫的信心。

帮着墨铮摆正了睡姿,正犹豫要不要替他脱了外袍,好睡得舒坦些的时候。

却在衣物交叠间发现了一个陌生的流苏。

上面还配着小珍珠,看上去就不像是男子的物件!

扯出来一瞧,那九条张牙舞爪的狐狸尾巴,他立马知道这东西是谁的了。

瞬间就想把这该死的香囊给化作齑粉!

可他转念一想,师尊特意把它藏在侧后腰上,这些日子以来朝夕相处他竟然都没有发现这东西的存在。

想来很是在意。

若是这香包忽的没了,免不得要被问询,不如从长计议,定要叫师尊自己取下来才好。

他给墨铮盖好锦被,又摸索了下他的唇瓣,这才端着洗脚水,轻手轻脚地掩门出去。

直到他离去,才恢复了自由,如今天道越发得霸道了。

每每李拂衣靠近墨铮,它都会被控制起来,无法跟宿主联系。

似乎看穿了它是站在墨铮这一边的,对于李拂衣倒是没什么忠心,深怕它坏事似的。

看着睡得人事物不知的宿主,就像是一个老父亲,眼见着自家白菜被拱了两口,却有苦说不出。

这家伙!

哪里是断情绝爱,这怎么看都对宿主动情了的模样。

怎么记忆还不恢复?

第二天一早,墨铮捂着头从被窝里爬出来。

靠在那发了好一会呆。

直到李拂衣端了热水进来,他才下床洗漱。

热气熏得每个毛孔都舒展来了,墨铮也清醒了不少:

“拂衣,我们要的御寒冬衣,可有备好?”

修仙界的冬衣不常用,但凡有点修为,都不需要外三层里三层得裹着。

更何况合适自己的法衣往往难寻,若是极品、小极品更是一衣难得。

普通的寒暑法衣完全能够抵御,若非有意为之,一件就足矣。

可极北雪境,及其周围的地界则是例外。

寻常修士在雪渊周围停留超过3个时辰,就得在法衣外面披上专用的冬衣。

否则轻则冻伤,寒毒入体;重则仙骨受损,坏了根基。

这种冷似乎带着魔法属性似的,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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