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强大存在为敌的想法,我的目标只是改造这颗星球上的人类。”埃尔德里奇连连摇头,“只不过这个过程中需要借助他的力量,所以……”
他目光瞟向寄生莎白,话音未落他就感觉眼前一花,后者的身影似乎晃了一下,可等他再定睛看去时却发现对方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埃尔德里奇不清楚刚刚那一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环绕在心头的违和感和这种不同寻常的诡异变化让他更加警惕,部分躯体悄然分解、化作尘埃弥散在周身的空气中,防备着随时可能到来的偷袭。
“所以什么?”
吴铭看着他,笑眯眯地反问道。
“所以就能牺牲伊丽莎白,能牺牲这座城市里千千万万的普通人吗?”
“这是我拯救世界的方法。”埃尔德里奇冷静地回应着,但却没有丝毫放松戒备,“末劫已成定局,与任由人类继续沉沦,还不如牺牲少数拯救多数,这是我想到唯一能让人类幸存下来的方法,也是无尽循环中最接近成功的一次,如果这次不能成功,未来又不知道要尝试多少次,循环多少回才能获得摆脱循环的机会……”
埃尔德里奇似乎想要努力说服吴铭,可后者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斜睨了他一眼:“说完了吗?”
“对于救世这一点吧,其实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本来也没什么立场来评头论足,而且我也不是很在乎你的心路历程。”吴铭五指张开握住面具覆在面部,蓝色火焰从掌心晕开将他全身包覆,接着一柄镶满宝石的黄金长剑被他从蓝火中拔出,“只是我觉得吧……你们这群人他妈的是不是有大病啊?”
火焰飞舞着化为甲胄部件、披风,吴铭宛如舞台上的骑士般凛然而立。
“一个两个怎么都是这个叼样,嘴上嚷嚷着为了拯救世界,拯救人类不惜牺牲一切,把别人的生命踩在脚下还大言不惭说这是必要的牺牲。”
吴铭脑海中闪过一张张面容,阿狗、莉娜、阿茶、孟亦然、鲁长庚、克里斯蒂娜、润土还有在天启城中挣扎求生的人们……即便这世道再怎么蛮不讲理,再怎么穷山恶水,再怎么抱有恶意,他们仍然在这狗屎世界里顽强生存着。
在漆黑无光的永夜,在苦寒苍白的冻土,在荒芜炎热的沙漠,在旧都市的遗迹中,无论在哪都能看到大灾变后努力适应新世界环境的人,他们饱经劫难、支离破碎,却仍然有人在这满目疮痍的世界中护住了微弱的文明之光,向着复兴文明的未来蹒跚前行。
可现在埃尔德里奇却想否定这些人努力和未来。
说实话,他有点生气了。
“我很讨厌你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
周身围绕的蓝色火焰轰然炸开,嘴里说着垃圾话的吴铭就站在火焰风暴的中心,持剑平指埃尔德里奇。
“记住,任何人都不是你的棋子,也绝不应该被当成棋子摆布——我说的。”
同时,一段紧迫激昂的旋律也从他身上的小音响中传出。
那旋律带着强敌当前的紧迫,带着明知不敌却依然选择挺身而出舍生取义的悲壮,然而就在这首振奋人心又带着死别悲怆的曲子即将攀上顶峰时,吴铭却突然把怀里的小音响砸碎在地,碎片四溅,乐曲也戛然而止。
他的行为把所有人吓了一跳,倍感莫名。
“这BGM可不兴放啊……”吴铭冷汗涔涔从收容空间掏出另一个小音响,黑着脸瞥了眼手机上的时间顺便还切了另一首歌,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嘀咕着,“此曲一出非死即伤,我可不想当下一个受害者。”
寄生莎白:“……?”
赵姒妲:“无须在意,这是管理者的怪癖。”
“你在耍我吗……”埃尔德里奇面色越发阴沉,暗地里将更多尘埃般的肢体扩散开,在周身构筑层层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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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但这不是重点。现在,你准备好以死谢罪了吗?”吴铭把小音响挂在身上,伴随着里面传出滴滴答答的音乐旋律,他踱步似慢实快地向埃尔德里奇走来。
然后,他消失了。
“什?!”
回过神来时吴铭已经瞬移至眼前,石中剑带着破空之声自上劈下,剑光还未落下,掀起的风压就已经化为风刃吹散层层尘雾,埃尔德里奇瞳孔微缩,一时间顾不得管被风刃擦过体表留下的伤口,在千钧一发之际双手合十夹住落下的剑光。
肉眼可见的空气波纹化为冲击波炸开,而剑尖离埃尔德里奇面门只有寸许。
这只是一记平平无奇的竖劈而已。
更让埃尔德里奇惊愕的是:未来观测却没有给他传回任何启示。
见到攻击受阻,吴铭也不在意,只是随手舍了石中剑,从怀里抽出一张卡片左拳紧握将其捏碎,随后狂风自起,碎片飞舞,阴阳两面的邪神从风沙中缓缓现身。
然而在邪神动手前埃尔德里奇就跳出了时间长河。
无形的球形波纹以埃尔德里奇为中心膨胀扩散,世间万物旋即褪去色彩。
将一瞬化为一分,一分化为一时,一时又化为一天。
从风暴中踏出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