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个秘密卫建国兴奋的睡不着,他一直觉得自己媳妇是小仙女,现在看果然是天道的宠儿。要不那玉葫芦咋不去认主别人要认主他媳妇呢。
他媳妇一定爱惨了自己,不然怎么会偷偷给自己使用灵液。
卫建国自我洗脑成功。
在他眼中,媳妇爱惨了他,他也爱惨了媳妇,两个人是最幸福的一家子。
68年的卫建国还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意思就是那么个意思,他坚定的认为。
伸手将媳妇挖到自己怀里,一会儿捏捏小手,一会儿捏捏胳膊,只觉得哪里都是软乎乎的,怎么都摸不够。宋舒茜睡的好好的,就觉得有个大火炉追着自己跑,想要把她炼化了。
下意识踢了一脚。
卫建国抬腿,夹住怀里人的双腿,这下好了,完全抱在怀里了。
鼻间都是媳妇身上的香味,怀里是人还心上人,卫建国只觉得满足。
血气方刚的年纪, 抱一会儿慢慢就变了味道。
宋舒茜睡的迷迷糊糊,看着身上的人是自己的丈夫,什么都由着他。
迷迷糊糊间被哄着做了很多羞人的动作,卫建国也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知道这事儿还有那么多种可能。
次日一早
卫建国神清气爽去训练了。
看到手下的兵崽子们,嘻嘻哈哈没个正形,直接拉着他们展开对练。
从一对一,到一对二到一对三。卫建国嫌弃死他们了,“你们能不能行,没吃饭呀,这么点力气。以后每天对练,赢的人训练减半,输的人训练加倍”。
说完卫建国心满意足的走了,留下小战士们垂头丧气。
三打一,他们都输了,是他们技不如人。
委委屈屈,凄凄惨惨。
一营长刘新国过来看热闹,用肩膀撞撞卫建国,“这是昨晚没吃饱?过来发泄多余的精力了?”
一群大老爷们,都是没文化的大老粗,这些话已经是很委婉的了。
卫建国有种直觉,如果让媳妇知道,他用房里事儿和别人开玩笑,他就完了。
这种直觉帮他避开很多次危险,他极为相信。
赶紧离刘新国远了点,“滚滚滚,这话可别乱说,拿自己女人开玩笑可不是老爷们儿该干的”。
刘新国刚想说他假正经,脑中浮现田甜甜的脸,她媳妇如果知道他出来拿她开玩笑,一拳上来,他脑袋就搬家了。
打了个激灵,刘新国赶紧认怂,“你说的对,是我的错,你千万帮我保密”。
他这样太反常,一看就是做贼心虚,也就是卫建国现在不想搭理他,懒得深究。
这一天整个二营都知道他们营长心情好。
心情一好,就想找人切磋。
家里,宋舒茜醒来已经快到中午了,晃悠到厨房吃了早饭。
结婚之后她的生物钟完全乱了。
起身去给地里的菜浇好水,又陪墨影玩儿了一会儿,宋舒茜推出自行车,去镇上买报纸了。
他们这里的军人服务社只卖生活必需品,像她要的这些是没有的。
昨晚卫建国给她提了个醒,她确实有点想当然。
报纸紧跟政策,她可以从这上面得到很多信息。
来到新华书店,宋舒茜笑着问服务员大姐,“好好学习,大姐我想看看报纸”。
“天天向上,报纸在那边”
“请问这边书我可以都看看吗?”
“可以的”
宋舒茜进入这里如老鼠进入米缸,连呼吸都是顺畅的。
她看东西快,可以一目十行,而且过目不忘,这里的书完全不够看的。
从报纸上也大概知道了政策。
买了一套《十万个为什么》、《鲁迅杂感集》,看完了《人民日报》、《解放军报》还有《葫芦岛省省报》。
看到她对这些东西这么感兴趣,大姐又拿出一些已经过期的报纸,问“妹子,我这儿还有报纸,你要不?就是过期了。”
宋舒茜又买了10期《人民日报》,这个很有研究价值,宋舒茜政治敏感度一向很高,能通过文字看明白很多东西。
又绕道去了趟供销社,给卫建国买了点布料,用来做老头衫和衬衫。
“都排好队,今天有不要票的袜子”
旁边柜台的售货员大姐一喊,宋舒茜就被她后面的两个大娘给推过去了。
真的是推,她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站在那边队伍了。
宋舒茜看看身高只到自己肩膀的大娘,再看看大娘的细胳膊,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
既来之则安之。
宋舒茜心态一向稳。
到她了,宋舒茜问大姐,“大姐,这个确定不要票?”
“不要票”。
“我要20双男士的,10双女士的”。
面对众人看败家子一样的眼神,宋舒茜委委屈屈地说,“我男人是当兵的,他们出任务辛苦,经常身上衣服湿了也就那么忍着。我担心老了会留下病根,就尽量多给他买点东西,让他好有个换洗的。”
这下周围人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这年头,军人地位很高,一人当兵,全家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