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马喻才道:“去学生葬礼,看了学生的遗书。”
“嘶——”简劲松问,“怎么安慰她?”
“你是她哥啊。”
简劲松坦白道:“我不会讨女孩子欢心啊。”
这下换马喻才:“嘶——”
“待会儿带她出去逛逛街买买东西?去河边吹吹风?”马喻才提议。
背后出现一道声音:“不用啊,我哭完就好了,下午就是哭得有些头晕了。”
简易捷顶着肿泡眼出现在厨房门口,道:“就是这心里还有点难受。”
两个大男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简劲松迟疑道:“易捷,你可以跟我们倾诉的。”
简易捷叹了口气,道:“行。洗完碗出来说。”
等两人处理完,简易捷抱着一盒纸,坐在沙发上,开始说起了自己任教这个班的两年期间的事情。
“这是第一届美术班,我身为美术老师也是第一次当上副班。”
“我那个时候想着,一定要让他们快乐又充实地学习。但是我其实只会上课,不会管理班级。”
“我想要对每个学生温柔,又不够坚定……但是我忘了我不是太阳,没办法好好地照到每一朵花,就算我是,我也没办法照到一朵花的每一个面……”
"我自以为是,还以为自己在给他们施肥,原来,我只是养出了几条臭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