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晚上,除了太阳能路灯的光线之外。
便再也没有其它光源了。
张可上山很快。
已经超过了半山腰。
渐渐的跟在身后的那个脚步声似乎越来越近了。
张可一边走,一边眯着眼睛留意着,一边有点想笑。
“好家伙,在我的地盘上,也敢欲行不轨,这怕是个外地的贼吧!”
“也好久没找人练练手了,来吧,姐今天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丰县小霸王。”
于是上山的路突然变得有趣起来了。
真不是张可托大,寻常练家子个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后边跟着的这个人。
脚步快了呼吸就跟着急促一些。
这明显就是个普通人嘛。
顶多是练过几年,只怕还是个水货。
于是,她走,他追。
他插翅也难飞喽。
绕过一个转弯以后那个人顿住脚步。
张可从藏身的灌木丛里闪到那人身后。
好家伙,一米八的大个。
张可想也不想,抬脚就踹。
对付比自己高大的对手,必须得用腿脚,伤害才够大。
那人听见动静,急忙转身。
“一呦”
张可急忙收劲,但是箭在弦上啊。
擦着那人的胳膊,张可还是送出了这一脚。
踹到路边的一棵小树上。
收也收得回来,就是吧,自己得受点苦了。
咱不是那自己给自己受苦的人。
“呦呵,小师傅这脚劲够大的啊!”
刘警官看着被张可一脚踹断的树,有些后怕。
那树也不粗,成年人上臂的样子。
但是断口整齐,说明力道集中。
这一脚要是踹在自己身上,那非死即伤啊!
“刘叔叔啊,你这大晚上的不回家,又没穿警服,跟着我干什么?我伤着你,算不算袭警?”
张可并没有放松警惕,看着刘警官说道。
刘警官有点哭笑不得了,看来是引起了什么不必要的误会了。
“就还是今天中午给你说的那事,你师父的工资存折,一直我给保管着,总得交给你才是,在老陈和嫂子面前,也不好说这个事,你知道,老陈比较抵触这些事。”
“哦,行啊,那你给我吧。”张可额也不废话,直接伸手就要。
“这孩子,我没有恶意,就是想问问,你能不能来局里接手你师父的工作。”
刘警官笑笑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了一本红色的存折。
“你师父说,密码得你自己想。”
张可刚接过存折,听见这话,又瞪了刘警官一眼。
“别别别别问我,我是真不知道,李师傅把这存折宝贝的啥一样,怎么会给我说密码。”刘警官被这小姑娘瞪了一眼,赶紧撇清自己。
这师徒俩,真有意思。
“死老头,躲着我是吧?不给密码是吧?早晚能收拾你。”张可收起存折,眉毛皱在一起,脸阴沉着,咬牙切齿的说着这几句话。
“说吧,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事?你这么着急找帮手。”张可继续往山上走去。
刘警官跟着,俩人开始并肩走在山道上。
说起来,这就算是同事了吧。
“你有没有发现咱们丰县最近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刘警官问张可。
“特别的地方?我觉得吧,特别热,还不下雨,你看山上这些树啊草的,都快干死了。”张可面无表情的漫不经心的回答着。
“周边几个县城离咱们也不算远,大大小小都下过好几场雨了,只有咱们丰县滴水未见,山脚下河道越来越窄不说,庄家眼看就要旱死了。”刘警官一边留意着张可。
张可停下,看着刘警官的眼睛笑着说:“刘叔,咱别这么绕来绕去的,你也不用试探我的本事,我自己几斤几两我清楚,既然接了我师父的活,能干的我就尽力干好,干不了的,您另寻高人我不拦着,我就一个小丫头,您也别和我一般见识,我也想多开开眼呢!你说是不是?”
刘警官这才明白眼前这个丫头,没有自己想的那么没用,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自大,一听见有钱,就啥都敢干。
总结一下,有眼力,识大体,知进退。
刘还在琢磨着怎么和张可说,就听见张可自己说了。
“咱们丰县这个情况,我刚放假回来,就留意到了,但是那阵子,我有别的事要忙,也没真的注意,最近上山,花草树木枯的更厉害了,我就已经明白了。”
“咱们丰县本来风水就不是多好的地方,差不多的那几片地方,都划成公墓了。能成事的只有在这座山上,小时候和老头把这山几乎都跑遍了,我也不知道他要干啥,但是非让我牢牢的记住这山上的每一处地形,所以只有一个地方。”张可表情略有些严峻。
“小可,那照你说的这样,就是真的有旱魃快成了?”刘警官脸上一片诧异而且更加严峻。
“嗯”
张可一脸严肃的点点头。
“我只在局里留下的资料记载上见过“旱魃”这个东西,从来没想过咱们丰县也能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