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皮狗也是个老油子,否则也不会被茅山败类道士钱开找上门,让他去引诱张大胆,实际上,这癞皮狗跟钱开的经常合作,一手骗术惊人。
癞皮狗撇了撇嘴,一脸的不信,一脸的你吹牛逼的样子。
张大胆瞅着癞皮狗这模样,心头就来了火气,家里面才被媳妇骂的狗血淋头,在外面,竟然还有人敢质疑他最引以为豪的胆气。
“怎么,不信啊!要不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张大胆气呼呼的说道。
癞皮狗想了想,心头却是在暗骂张大胆傻逼,没长脑子的蠢货,脸上却是沉思之色,而后才说道:
“也行啊,那我癞皮狗就跟你赌一赌!”
“好啊,那你想赌什么!”
张大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
“不管多吓人的事情,对来说,都也就那么回事了!我张大胆这辈子就还没怕过什么!”
癞皮狗故作思考,说道:
“你什么都不怕!我还不信那个邪了!
这样,我跟你赌十两银子,赌你去义庄住一晚上,要是你敢,第二天还没事,我就给你十两银子。
要是你不敢,或者是半路跑了,那你就输十两银子给我,怎样!”
张大胆一听,顿时就乐了,
十两银子啊,这可不少了,至于会输,他根本就没想过。
不就是区区义庄而已,怕个鸟啊!
“好啊!我跟你赌了!癞皮狗,我们可说好了,要是你输了可别赖账!”
“切,我癞皮狗是那样的人吗?
为了让你放心,先放五两银子给你,怎么样!”
癞皮狗摸出了一块碎银子,丢给了张大胆。
张大胆更乐呵了,果然是那个什么来着,东边不亮西边亮,家里面受了气,外面赚银子。
张大胆一把接过了银子,还用牙咬了咬,是真的没毛病。
赌约就这么定了下来。
两人约定时间,晚饭后在义庄碰头。
癞皮狗心头也高兴啊,钱开给了他二十两银子,而张大胆肯定是死定了,也就是说,他纯赚十五两银子啊,今晚,嘿嘿,又可以去找小桃红乐呵乐呵了。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天色开始变暗,彰乡镇炊烟四起。
张大胆买了一坛烧酒,朝着义庄走去,十两银子的生意,让他的心情颇为舒畅。
义庄距离镇子还有些距离,平日这块地几乎鲜有人来,即便天色还没完全暗下,路上仿佛也透着一股阴森的感觉。
尤其是,张大胆在几天前,跟他的狐朋狗
友赌胆子,晚上对着镜子削苹果的时候,当真还撞了鬼,并且他那几个朋友,其中有人被鬼抓走了,到现在都还了无音讯。
想到了这些,张大胆也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就在张大胆有些走神的时候,一个道人忽然出现,叫住了张大胆,问道:
“这位小兄弟,可知义庄的路怎么走?”
张大胆回过神来,被惊了一茬,他可是张大胆啊,怎么可能被吓唬住,大咧咧道:
“哦,去义庄啊,距离这里不远的。
沿着这条道走,过了这个树林,往左有一个小路,然后上去就能看到一个破败的房子了,就是义庄了。”
后知后觉的张大胆忽地想起自己也是去义庄的啊,便问道:
“对了,我也去义庄,我们正好顺路,你去干什么啊?”
那人说道:
“去收尸啊,我乃茅山道士。”
“收尸?收什么尸啊?”
“嘿嘿,晚上有个胖子啊,在义庄过夜,我算了算,那小子死定了,明天我就去收尸,现在去认认路。”
“你是道士,哦,这就难怪了,能赚不少钱吧。
道长啊,你看我算不算胖啊?”
那人仔细打量了张大胆一番,道:
“你啊,何止是算啊,
根本就是胖啊!”
“嘿嘿,我就是那个胖子!”
张大胆嘿嘿说道。
那人再次看向张大胆的面向,而后啧啧道:
“你这面相啊,印堂发黑,我看死定了。”
“死定了?”
张大胆难得聪明一回,这次可是赌了十两银子啊,便道:
“不就是住一晚上而已,我怎么可能会死,是不是癞皮狗让你来吓唬我的?
呵呵,就这点小伎俩,就想要吓唬走我,太小看我了吧。”
“呵呵,吓唬你,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贫道可不认识什么癞皮狗,我师兄说你死定了!所以叫我去收尸。”
“你师兄是什么人啊?”
“和我一样的茅山道士!”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跳大神的那种道士?我才不相信那些!”
张大胆说归说,心头却是浮现出了一抹不好的预感,毕竟,他可是真的见过鬼的人。
不过,为了十两银子的赌局,怎么也不能退,否则的话,一旦他输了,他可是拿不出十两银子赔给癞皮狗。
张大胆哼哼道:
“除非你给我变点银子出来!让我看看,不然的话,谁信你那些啊!”
那人嘿嘿一